好热!好烫!
时宜无助地蜷缩在式乾殿主殿的床榻上,渐渐感受到心口蔓延至四肢的灼热。她悄悄触摸自己的脖颈,脸颊,皆是一片微热。
躲在侧边偏房的周生辰亦是不输于她的难熬,体内的灼热往下涌,他的燥热卡在喉咙,难以吞咽。他刚已跑去净室凉水泼身,且简单纾解了一番,但那燥热不一会儿便再次掀起风浪。这药劲儿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往日他也不是没有纾解过,但这次仿佛有些难缠,下腹没一会便重新昂扬。
殿内的婢女此刻已识眼力地退了出去,时宜见无人,只得拖拽着自己愈来愈软的身子去倒水,水没喝到几口,杯子便散落了一地,与地面碰撞出“咣”地破碎声。
“怎么了?”周生辰闻声赶来,见时宜瘫软坐地,小脑袋无助地倚靠在了椅子上。
“水,想喝水”时宜双眸水雾蒙蒙,毫无焦点,发出的声音不同于往日,竟掺了几丝令她羞耻的柔腻。
周生辰重新倒了一盏送至她唇边,喂着她小口小口喝下。
时宜软绵绵的身躯靠在他怀里,像小兽般舔着饮水。他体内的火热又升腾了几寸。顺着她低头饮水的方向,还能望见光滑的颈部下,堆裹住的若隐若现,他终于知道她胖在了哪儿。
他不由得想起,这几个月行军中,她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情景。
“时宜,你还好么?”周生辰哑着嗓子问道。
“殿下...”她不好,她现在好难受。时宜近乎是带着哭腔,抬首望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摄人心魄。
周生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泪光盈盈,眼角红捎染了丝柔媚,浓密长翘的睫毛上粘了泪,面庞因药物作用而泛红,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在他怀里微微喘息。
温热的喘息落在他唇边,周生辰望向那一张一合地樱桃双唇出了神,他不记得时宜喃了几声“殿下”,只记得理智冲破牢笼,他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那诱人的双唇。
柔软,香甜,可口的唇瓣,被他有力地含住,吸吮。时宜被吻住的刹那,双手欲将他推开,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攥在手心动弹不得。
他不满足于此,趁她溢出丝类似反抗的娇吟之时,劲舌探入,摩挲着她四处逃窜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许是药物催他情动,许是梦中情景再次袭来脑海,周生辰的吻愈来愈激烈,带着满满的侵略,毫不客气地吸吮着时宜口中的每一寸。
时宜被吻的喘不过气,连忙扭动身子,转动被握住的手腕已示抗议。热吻连连,她起初虽是抗拒,但那燥热不适却也好似得了缓解。周生辰移开嘴唇之际,她竟有丝舍不得。随即便被自己这羞耻的想法弄得更是脸热,一脸羞怯地侧过头去,不愿让身前的他注视。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怀里的时宜被吻的好似一滩春水化开。周生辰见她羞得不敢看向自己,便向她的美颈吻去。一寸一寸,从耳后,至脖间的璎珞。流连忘返顷刻间,白皙的脖颈处,胸前的锁骨处,已留下片片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