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殿中抢那和尚,一些分散的兵力前来与周生辰打斗。她被周生辰带着转了几圈,他纵深而跃,毫不费力地将两武士踹倒在地。
继而一拳砸向迎面而来的武士,那人已鼻青脸肿地倒地呻吟。
突向时宜偷袭来的,被周生辰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刺中了喉咙摔在地。
时宜趁机拾起那地上的铁剑扔到周生辰面前。“殿下,剑!”
不需拔剑出鞘,周生辰便如虎添翼,对着迎面而来的两束锋利抬腰躲闪,脚底轻转,起身之际抬腿狠踢,那两人便猝不及防地撞到了对方。
不出片刻,众武士便哀倒在地。
周生辰气息稳健丝毫不乱,此打斗只用了他三分力气,拍拍手掌对着殿中的和尚道:“久违了,二皇子。”
“殿下。”和尚双手合十。
时宜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和尚,这是南萧的人?为何来了北陈出家?
周生辰:“你利用我的兵力,驱走了这群人。说吧,什么目的?”
和尚:“我如今不过一手无寸铁,一心皈依佛门的僧人罢了。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想安心礼佛罢了。”
凤俏小声嘀咕:“师父,小心他诡计多端。”
天行:“师父,他是南萧的人--”
周生辰:“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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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辰:“早就听闻你深居简出,还遣散了府里的女眷。难道,那传言是真?”
和尚:“是真的。我与他,已断了所谓的‘父子情’。”
周生辰:“他并未对你下杀手,应是真心希望你回去。若你想回去,本王可派人送你至江边。”
和尚:“此仇不共戴天,我决心已定,绝无可能再回。”
周生辰:“可你若留在北陈,陛下定会审问你。届时你的生死去留,可不由本王决定。”
和尚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已皈依佛门,世俗之事不再过问,要杀要剐,生死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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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辰修书一封,派天行送至中州。
时宜:“殿下,喝口茶吧。”
周生辰无暇顾及。
时宜:“果真要把那南萧来的皇子,交由陛下?”
周生辰:“此事只能由陛下定夺。”
时宜:“可我看你,好像与他比较相熟的样子。”
周生辰:“先前江水大战在即,我与他临江对峙,如若要战,当时怕是定要争个你死我活了。他是南萧唯一能够带兵行军的皇子--”
他也是,不过弃了皇姓罢了。
时宜察觉出了他话语中的惺惺相惜之意,也瞥到了他写给朝中的军师谢崇的秘信。“陛下英明惜才,殿下放宽些心。”
闺中妇人,不宜过多议论军中事务,见他写军报之际,她也识趣得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