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难道前两天的消息你们没有听说吗，四位妖王一位妖皇都被这家伙斩杀了，还有精灵族的两位长老和天使呢！”

……

半空中都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群，人们低声不断的讨论着。

的确如紫灵虚所料那般，无数虚境强者不再直奔囚鲸海而去，而是来到了天北城外观礼。

毕竟，能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一名虚境巅峰存在的飞升，哪怕……这飞升是失败的，也会给他们带来莫大的感悟。

这是一场对仙路的不断探索和摸索，他们都是这一条路上的人。

山巅之上，许诺的身影出现在了紫灵虚身侧。

“你来了……”

紫灵虚微微一笑，今日看上去，似乎比前两日他神色好了很多。

“她……来了吗？”

略微有些犹豫，但最终紫灵虚还是问了一句。

“来了！”

许诺点了点头，指了指其中一个方向。

在那里，人群中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紫烟！

“她特别恨我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她爷爷了……”

紫灵虚无奈的一笑，眼神之中满是愧疚。

虽然紫烟是妖族，可是被他那分身带了那么多年，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早已经将这姑娘当成了他的亲孙女了。

“恨不恨，是不是，早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许诺平静的道。

一个即将冲击仙境的人，最需要做的便是斩断与俗世的一切。

“是啊……”

紫灵虚长叹了一声。

他是整个北漠荒原所有虚境之中修为最高的一个，也是最有希望冲破仙境的那一个。

这一点许诺清楚，他也清楚。

“在你弃肉身之时，我会想办法帮你斩断这世间的因果！”

许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沉声道。

紫灵虚笑了笑，“好！”

“无论成败，我都会给你留下一点有用的信息，就像……”

“当初那个叫东方正的一样。”

“说实话，我很欣赏他！”

紫灵虚平静的道。

话音消散在了这山风之中。

紫灵虚平静的盘膝坐在了这山巅。

“能告诉我，当年骗你的那些存在……是谁吗？”

这最后一刻，许诺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笔账，他必须算！

不为紫灵虚，而是为了人族！

紫灵虚回头看了看许诺，微微一笑。

“那是我的因果，不该成为你的因果。”

“先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