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大厅。
刚刚出去透气的人也都络绎不绝的往过回来。
五月在谢北尘耳边低语了一番。
谢北尘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居然想动穗岁和祖母。
谢北尘随即朝五月看了眼,只是一个眼神,五月瞬间明白怎么做。
悄悄退了出去。
而宴会女眷这边,穗岁发现刚刚出去的燕绯月还有袁秋燕并未回来。
随即看了一眼身后的子琴,子琴微微点头退出了宴会厅。
不一会子琴回来在穗岁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穗岁转头看向老夫人,低声道,“老夫人,我先出去一趟。”
“去吧。”
穗岁起身出去的时候,并未让子琴跟着,而是让子琴和云嬷嬷一起守在老夫人身边。
出了宴会厅,穗岁挑眉,有人居然想要把自己引出宴会厅,那自己就好好好瞧一瞧究竟是谁在兴风作浪。
随即穗岁并未去跟踪那个故意引她出去的人,而是按照子琴说的来到前院的一间偏僻客房外面隐身后,进入房间里。
此时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燕绯月,另一个则是房程身边的亲信。
那亲信对燕绯月说道,“大小姐,属下发现刚刚房大人出去一趟回来后,有些异样。”
听到这话,隐身的穗岁才知道房程身边的亲信居然是燕绯月的人。
燕绯月开口,“房程此人还有用,不能轻易断了,只要他不坏事就好。”
“属下明白,但是根据属下的观察,房大人可能想要自己的外甥女袁秋燕进入城主府。”
燕绯月瞬间眉头紧蹙,“确定房程有这样的心思?”
“属下确定,刚刚属下听到房大人安排人去处理那个通房丫头和老夫人,说是为袁秋燕扫平障碍。”
燕绯月沉思片刻,“不用管,只要房程能成功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好事一件,你只管盯着就好。”
“属下明白。”
就在那亲信离开一会后,房间又进来一个人。
穗岁看向进来的老婆子,有点面熟。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跟随他们一起流放的王老夫人。
只见王老夫人进来后跪在燕绯月身边,恭敬道,“大小姐您要的东西带来了。”
说着双手奉上一个药包,同时低声道,“大小姐,这药只需放在香炉里,和香料一起焚烧就好,事后不会有人在香炉发现药物的气息,您放心使用。”
燕绯月接过王老夫人手里的药,然后将人搀扶起来,脸上带着一份柔和,但穗岁却能看得出她这份柔和是演出来的。
“祖母让我转告嬷嬷,这些年委屈你了。”
王老夫人摇摇头,“大小姐说的这是哪里话,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老奴这些年在京城也算是过了半生荣华富贵, 而这些都是您祖母给的。”
燕绯月点点头,“嬷嬷能这么想祖母会很欣慰的,王家出事后,祖母想过要出手帮助,但奈何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只能任由你们被流放。
还好流放地是北塞关,虽说如今整个北塞关已经被谢北尘掌控,但我们这里隐藏最深之人并未被发现,所以庇佑嬷嬷还是绰绰有余的。”
“老奴谢大小姐惦记,大小姐放心,老奴一定在这里隐藏好,为我们漠北搜集最有利的情报。”
“辛苦嬷嬷了。”
燕绯月让嬷嬷先一步离开后,对屏风后面的丫鬟说道,“去将谢北尘引过来。”
丫鬟恭敬点点头,然后出了房间。
隐身的穗岁看着燕绯月将一旁的香炉点着,同时将刚刚王老婆子给的药放入香炉内。
穗岁上前闻了一下,好家伙,强劲版媚药。
随即出了房间,此时她才知道王老婆子居然是漠北的探子,这老东西隐藏的可真好。
但是一想到这老东西居然在宴会中混入城主府,想来谢北尘应该是知道的,不然外人这次不可能进入城主府的。
随即穗岁没再想王老婆子的事,而是很想知道燕绯月刚刚,为何那么信誓旦旦的觉得她的丫鬟就能将谢北尘引过来呢?
隐身的穗岁快速跟上那个丫鬟,只是跟着跟着,发现不对劲,丫鬟并未去宴会大厅,而是拐了弯去了前院茅房。
穗岁紧随其后,一个跳跃站在茅房上。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进入的那个丫鬟先抬手在脸上摸了几下,然后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