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好,所以这几日姑娘先练习一下。”
穗岁尴尬的笑了笑,对于她来说,打打杀杀还行,这绣花,还是算了吧。
谢北尘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整个房间都是乱糟糟的绣花线,还有一些很没眼看的半成品。
而穗岁正坐在桌前跟一对鸳鸯较劲。
谢北尘走到跟前她都没有发现。
“嘶……”一不小心又一针扎到手指上了。
一旁的谢北尘立马拉起穗岁的手含在嘴里。
同时把那些绣品仍在一旁。
穗岁抽回自己的手,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随即又尴尬的将桌子上绣的半成品立马收起来,不让谢北尘看。
谢北尘叹息一声,将人拉入怀里安抚道,“这些东起有人弄,你不用为难自己,知道吗?”
穗岁摇摇头,“听说嫁衣要自己绣才寓意好,即使自己不绣完整,至少也要绣上几针才行,所以我还不能放弃。”
说完一脸幽怨的看向谢北尘,“为何就连子琴都会绣花,我却绣的不忍直视呢?”
谢北尘从未见过这般可爱的穗岁,让他心中瞬间荡起涟漪来。
低头亲吻一下那红润的双唇,眼中带笑,“子琴是女卫,从小培养的时候姑娘家会的东西她们都要学习的。你不用跟她比,嫁衣到时候我来处理,好不好?”
穗岁瞪着眼睛诧异,“你不要告诉我你来绣几针吧!”
“有何不可?”
“你会吗?”
面对穗岁的问题,谢北尘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