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说完,突然想起面前这个人,连忙补充道。
“咳咳,你除外。”
“……”
“还有,我认为你那个父皇虽然是羡慕亚历山大二世,但并不代表他会去学,因为他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所以,他的做法恐怕会更接近他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
玛利亚双眼一亮:“是亚历山大三世?”
“对,凶狠的同时也会略施小恩,就像是一个资本家,拿着水果去探望一个因工伤而落下残疾的员工一样,仅此而已,并不会做出过多恩惠。”
稍作回忆,玛利亚便想起《十月宣言》之后,尼古拉二世自誉为与亚历山大二世一样伟大。
他确实给很多阶级施加了不少恩惠与政策,但很快这些东西又被他给收了回来。
曾经是杜马成员之一的coвet组织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如果不是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清洗掉
玛利亚只是通过自己的历史先知性去分析,但托洛茨基则是凭借个人的推理进行推断。
如今听托洛茨基的分析,再回想那时的情景,玛利亚不禁觉得,托洛茨基不愧是有‘先知’之名的人。
在推断与评估方面,他的能力异于常人。
托洛茨基一边分析,一边在玛利亚面前来回走动。
尽管身上穿着一件寻常仆人的衣服,但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正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很快他又对刚才自己所说过的话进行了完善和补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的父皇是一个很虚伪的人,他有威廉二世锱铢必较的心思,却比威廉二世多了几分掩饰,不会轻易向其他人表现出自己的心思和想法。”
玛利亚点了点头,尽管她与尼古拉二世是父女关系,而且凭借先知优势知道了他一些特点,但就分析来看,她惊讶发现,自己居然还不如托洛茨基了解得多。
尽管这都是没有证据的猜想,但结合起自己从小到大的回忆,尼古拉二世的形象逐渐在她脑海中完善了起来。
一个喜欢伪装自己的虚伪小人。
“还有,我父皇对斯托雷平很不满意,与对拉斯普廷却是宠幸与信任。”
玛利亚又将这二人的态度与行事作风给说了出来。
斯托雷平这人无需过多描述,身为革命者之一的托洛茨基自然是了解的。
一个手段极其厉害的人物。
尽管coвet组织并没有遭到他的毒手,但除了coвet之外,绝大部分革命组织都惨遭斯托雷平的破坏。
可以这么说,整个俄国的革命势力都对斯托雷平恨之入骨,由此可见他这个人何等的厉害。
然而,就功绩与能力而言,确实是毋庸置疑的。
他硬生生将俄国经济给拉了上来,就连英王对他的评价也是十分的高。
托洛茨基自认为,如果将自己放在斯托雷平那个位置上,也不一定做得比他好。
毕竟这可是四面树敌,没有任何盟友与同伴的改革大臣职位。
至于拉斯普廷,玛利亚以自己最反感的态度对他进行了描述。
只不过,有一点却着重点名。
“这个妖僧,传闻他懂得催眠和暗示,我与他直视过几次,确实也感到了很不舒服,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怀疑他通过其他人的催眠暗示与调查,推断出我父皇的性格与兴趣爱好。”
托洛茨基眼眉一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严肃地向玛利亚问道。
“你确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催眠暗示?”
尽管这样的东西十分奇幻,但玛利亚还是点着头解释道。
“在我的认知中,暗示和催眠都只是一些心理辅导而已,还不至于变得跟传闻中拉斯普廷那样的夸张,但是……”
“你是担心,拉斯普廷的诡异与不确定性?”
“对。”玛利亚神色凝重地蹙紧眼眉:“身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不应该这样去想,但这妖僧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他甚至给我那个患有血友病的弟弟给止血了。”
“你应该知道,约瑟夫曾经在我的寝室里躲藏过吧。”
尽管这件事鲜为人知,但托洛茨基还是在一次交谈中知晓了此事。
当然,他并没有做出过多想法,只是借此机会狠狠地鄙视了约瑟夫一番,说他只会躲在玛利亚裙下苟且。
为此,约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