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要喝下去,怕不是会要了自己的命。
“母后,关于拉斯普廷的事情我并不知晓,毕竟我无权干涉,也无权对他做任何的事情,至于谁能有这样的权力,儿臣……不能说。”
从座位上重新站立起来,玛利亚轻轻抚平裙摆,对费奥多萝芙娜行施一礼,便准备离开。
至于隐匿在大雪中的寒光,她视而不见。
尽管这些人听令于皇后,但自己的身份就摆在这里。
他们真要动手,必然会有所忌讳。
更何况刚才向卫兵那里拿了一把枪,与费奥多萝芙娜对话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