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士兵的暴力行为视而不见。
毕竟,这已经是常态了。
素质差一点的白军将领,直接就参与其中。
他们会将掠夺回来的资源,代替成原来的军饷。
男人会被强行征召,女人会被征用为军女支。
至于老人,对于他们而言,一枪崩了一了百了。
而这种行为,多半是针对贫农。
毕竟西伯利亚地区最不缺的就是贫农。
伴随着这些加盟而来的军阀的各种骚操作,使得大部分贫农都开始偏向于soviet。
一些地方甚至直接出现,贫农造反,与soviet军队内应外合的情况。
而这一切,正是托洛茨基想要看到的情况。
“这些无知的西伯利亚贫农,永远都不知道谁才是他们的盟友,谁才是他们的敌人。”
“不付出残酷的代价,他们永远都不会感觉到痛。”
在一次会谈中,托洛茨基地对自己的参谋说道。
“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玛利亚和弗拉基米尔那样温和的人。”
“如果他们不听话,我就会让他们知道,落在敌人手上的痛苦究竟是有多致命。”
“多么的生不如死。”
“当然,只要他们肯听话,我也很乐意成为他们的靠山。”
这就是托洛茨基的态度。
而这份态度,以侧面的形式,逐渐地让西伯利亚百姓获得了解。
西伯利亚百姓也愿意如此,毕竟soviet只会征收粮食,而且还给予了他们巨大的自治权力。
反观高尔察克的军人政府。
那可真的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最终,在双方的不同操作下,整个西伯利亚战况逐渐走向一边倒的趋势。
双方的军队战力原本就相差不大,而且因为纪律性与组织性的原因,soviet的西伯利亚方面军更胜一筹。
如此情况下,高尔察克还失去了最重要的民心。
眼见这本应大好的局势,逐渐被这些不可控的贵族、地主、军阀所破坏。
最终,高尔察克麻了。
375.芬兰革命,美国的干涉军
“社与资的铁幕,落下了。”
在前往瑞典前,丘吉尔落下了这么一句话。
他将部分枪械和火炮都留给了白俄军,然后离开了这片充满纷争的东欧平原。
瑞典是中立国,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一直以来,瑞典都有着一条十分灵活的中立底线。
所以在获得英国的指示后,瑞典允许给丘吉尔开放港口。
他获得这份通知,是在1918年2月之后。
此时,距离二月革命已经有一年时间,他凝视着这片土地,朝着东方遥遥望去。
白雪皑皑,而那远方,是初生的太阳,正一点点地绽放着红色光芒。
“丘吉尔先生,铁幕是什么意思?”
一名负责为他护送的俄国士兵,如此问道。
他是白俄西北军的士兵,负责为他们接送。
“是一栋墙。”
拿着雪茄,上面并没有点燃。
这是他最后的一支了,他不舍得就这样用完。
“墙?”
士兵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对,属于你们俄国人的墙。”
他深吸了一口气,尔后又重重地呼了出去。
在这寒冷的冰天雪地下,凝成了一片雪霜。
“又或者说,这是属于我们阶级的墙。”
他补充了这么一句。
士兵就更加不懂了。
那胎教的学历水平,让他无法理解丘吉尔话语中的意思。
若非丘吉尔用的是这段时间自学的俄语,恐怕他更听不懂对方的语言。
但就事实而言,丘吉尔也对自己的这句话产生了一丝犹豫。
这栋墙,或许并不仅仅是他们俄国人之间的阶级屏障,更有可能是全世界的阶级屏障。
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一个gc主义政府。
简直就难以置信。
只不过,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充满理想的时代。
那是短暂却又辉煌的法国革命,伟大的巴黎公社。
‘那是一个笑话!’
每当与其他人交谈时,丘吉尔会这样形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