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嘴上的雪茄,爽朗的笑声,引得无数人侧目。
“丘吉尔先生,莫非你也有自己的看法吗?”
丘吉尔笑道。
“放心,我也不喜欢gc党人,因为他们就是一群疯子,他们的存在就是对我们现有秩序的破坏。”
“不能出现,也绝不能饶恕。”
“说白了,就是一群恐怖分子。”
他的话,让戴维·劳合·乔治脸色缓和了许多。
但丘吉尔接下来的话,却转了一个大弯。
“但是在疫情方面,我也认可议员张伯伦先生的话。”
“如果我们无法有效防疫疫情,到那时候国内人民就会对我们失去信心。”
“要知道,我们已经对前线士兵进行了隐瞒,可一旦他们回到国家,看到自己的妻子、母亲、儿女都死在了疫情之下。”
“到那时候我们又要如何解释?”
“是要将所有责任都推到苏俄那边去吗?”
“我想问问各位,你认为工人们会信不,士兵们会信不?”
“不,他们不会相信!”丘吉尔那洪亮的声音,回荡在议会厅内。
“因为他们失望了,对我们,对整个政府都失望了。”
“到那时候,全英国人民都会揭竿而起,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啊!”
“但如果我们接受了苏俄的帮助,不久等同于对他们投降了吗?!”
突然间,一名愣头青议员站了出来。
他指责着丘吉尔说道。
“我们决不能向gc主义低头,这会显得我们十分懦弱。”
“懦弱?”丘吉尔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对他反驳道。
“那我且问一下这位先生,你知道我们的医疗系统已经接近崩溃了吗?”
“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少人死于这场疫情?那是比战场上死的人数还要多。”
“你知不知道,全国上下,都对这场瘟疫毫无办法?”
“……”这位议员沉默了,丘吉尔却不打算放过对方,继续说道。
“我再问各位一句,你们知不知道苏俄察里津那边的情况?”
这句话,引得所有议员都面面相觑。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对所有人说道。
“察里津也同样出现了疫情,而且他们出现的疫情时间跟我们一样。”
“但是,现在的察里津已经解除封城,里面连一个患者都没有。”
“你们知道察里津用了多少时间吗?”
“三个月。”他竖起了三个根手指:“他们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然后让疫情彻底结束。”
“然后我们呢,我们从发现的0号病人直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年了,但疫情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
“各位,你们是想继续损坏我们的政府声誉和信用度,亦或是跟苏俄提出共同合作,平等抗疫?”
“请不要忘记,沙俄的下场还在盯着我们。”
所有人都默言了。
他们确实对察里津那边所发生的事情很不了解。
但是,丘吉尔刚才的话,却点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平等。
我们既不哀求也没请求。
我们大英所提出的是平等。
议员们都略有所思地陷入了沉默。
而这一景象,正是丘吉尔所希望看到的。
雪茄,重新放在嘴上。
他心满意足地做回自己的位置上。
身旁的张伯伦对他说了一声‘恭喜’。
丘吉尔带有一丝奇怪的眼神看向他,不知为何,他似乎听懂了张伯伦‘恭喜’中的意思。
不久后,英国政府率先回应苏俄。
他们愿意与苏俄政府共同合作,对抗疫情。
《泰晤士报》更是将其描述为:这是放下意识形态之争的合作,属于人类的光辉。
《泰晤士报》的文章,在发稿的
他揉着因为过度熬夜工作而略显晕厥的脑袋,凝望着这份新买回来的英国报纸上的内容。
上面赫然写着,共同合作。
可原本的计划是,给予协助,支援任何国家。
从支援变成合作,其内在含义完全被改变了。
弗拉基米尔对此略感不喜,英国人的那些小伎俩,实在是太过多此一举了。
“他们太傲慢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