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演习声音很大,让招待所里面的三位代表,刚一睡着就被吵醒了。
演习结束后,就是突击查房。
因为是突击模式,所以来得十分突然。
试想一下,正当他们酣睡之时,突然间闯入十多名斯拉夫壮汉。
他们全副武装地冲入进来,凶神恶煞的。
这三名外交人员本来就是文官,压根就没经历过战斗,差点没被吓死。
这两种‘助眠’只是刚开始,布柳赫尔相信,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更加助眠。
精彩的晚上结束之后,这三位外交文官拖着疲乏的精神去找玛利亚。
可得到了回应,又是婉拒。
“主席她身体不舒服。”
听到这个理由,他们顿时间疑惑了。
“玛利亚主席不是昨天不舒服吗?”
“对,但今天也不舒服了。”
“生病了?”
“对,女人病。”
外交人员将信将疑地回去了,饱受折磨之后,又到了
然后
各种奇葩理由被布柳赫尔给编了出来。
例如什么
“主席她在长身体,已经在关键时刻了,不能掉链子。”
“主席过敏了,对男人过敏。”
“主席在思考人生,提到脚指头了。”
各种奇葩理由,加上连夜的‘演习’骚扰,还没有神经失常,已经是优秀的表现*了。
就这样一直拖着,整整拖了快一周时间。
这一周时间中,华沙德军不敢随意乱动,因为他们承担不起与苏俄的交恶。
要知道,无论是亚欧铁路还是粮食运送,都是在苏俄那边进行,与苏俄有着密切关系。
但法金汉也不是一般人,在
自己这才刚做出军事准备,布列斯特就立即发现,并且做出更加激烈的反应。
他们为什么会如此迅速。
以他的军事知识去分析,苏俄即使在
身边的参谋说,苏军是乱打,他们只是碰巧而已,
但能够做出这样的反应,很显然是有备而来。
法金汉已经明白了,苏军从一开始就在等待自己的行动。
得知此事之后,法金汉便没有对留在布列斯特的外交人员进行催促,反而是将自己的推断上交给了柏林那边去。
兴登堡刚处理完国内工人运动的事情,得知此事之后,下意识地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他确实很欣赏玛利亚,毕竟她的觉悟是当世罕见的。
然而欣赏归欣赏,有时候他还真对玛利亚喜怒哀乐都一拥而上。
人有点缀生活,但兴登堡对玛利亚只有是悲欢离合。
悲在无可奈何,欢在一句句的老爷爷。
离合是汽车发动机的离合器踏板,差点就让他给德国的离合器踩上一脚。
总而言之,兴登堡还真不能对苏俄做出什么强硬态度。
军事上确实能打得过,但真要打苏俄,那是属于厕所里开灯。
所以在他看着法金汉发送回来的电报,兴登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终,他给法金汉那边发了另外一条信息,让他尽可能地支援奥匈帝国。
至于怎么样的‘尽可能’,兴登堡没有说明白,只是让他把握着一个度。
即使现在的法金汉已经开始想摆烂,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摆烂。
身为曾经的战争大臣和帝国参谋长,法金汉很清楚兴登堡所说的‘度’。
不就是试探苏俄的底线,如果触碰到了就避开,如果没有触碰就继续深入。
然而,在外交方面,玛利亚的底线就是毫无底线。
于是在各种无厘头的‘病假’中,玛利亚硬生生拖了一个星期时间。
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本应进行援助的德军被迫留在前线。
原本因德军活动而‘戒备’的苏军,也留在前线。
该是参加过停战活动的罗科索夫斯基又一次向前线德军提出友好交流。
于是,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双方都派出一个足球队,在战场上踢了起来。
如此友好的画面,完全看不出不久前的剑拔弩张。
苏德双方在友谊上打成了一片。
该是拖了一周的时间,维也纳方面也开始着急了。
为了应对来自捷克和斯洛伐克的暴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