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是新人，档案给您发过去了，您看一下。我明白，组织上的规矩我懂，他昨天刚到大猫，底子很干净，嗯，麻烦您了张伯，改天我让我爸请您吃饭。”赵欣挂断电话，回头玩味的看着我。

“成了？”

“当然，姐姐对你这么上心，你怎么报答我？”

“KFC微你50。”

“神经病哦，我跟总部联系了，他们过几天会有人来考核你，并且要求你在这之前至少处理一起完整噩梦，视你能力大小给你任职。”

“我能直接混个市级执行官吗？”

“理论上你全力爆发的话勉强超过那个标准，可问题是你身上的噩梦太多了，虽然大部分都残缺，但代价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总部不是会给发果子吗？”

“就凭那一个月两颗？如果只是依靠果子，那你未免太不稳定了些，总部不可能放心让你单独驻守一个城市的。”

“那要主动承受代价，提高能力上限不成？”

“当然不是，虽然说不断承受突破限制的代价确实可以让你变强，但是不值得，你也注意到了吧，我在与七号分身战斗的时候。”

“耳环？”

“聪明！可以替你承受代价的东西不只有果实，还有很多噩梦产物可以代替，和果实的一次性不同，这些产物可以重复使用，只要你找到，基本上就能摸到省级的边。”

我低头看向胸口佩戴的小黑子，琢磨着怎么把代价转移到它身上，却感觉到墨块一个颤抖。

“不是？哥……你单纯只是为了看看我，对吧？”

“……”

“对吧？”我顿时无语，不再指望小黑子，抬头看向芸心。

“那我已经承受过代价，将一个噩梦的上限提高过了，可不可以直接任职市级？”

“啊？什么时候的事？”

“我当时算计那个分身的时候，压制有些困难，只能拼一把。”

“我说你怎么能伤到她，你倒是果断，但凡多撑一会，我就到了。过来我看看，你的代价具现在哪了。”

“没体现在身体，好像是情绪或者心理上？”

“那你真的是运气好，不像我突破那心脏限制的代价一样……”我直勾勾地盯着杨欣，想要知道下文，却见她对我一笑，玩味地开口：

“保密！”

“不是，你……吊人胃口是吧。”

“你不也是没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吗？”

“我真不知道啊，也没试出来有什么不同，就感觉少了什么。”

“那我也不知道。”杨欣嗔怪地踢了我一脚，连忙转移话题。

“如果你已经承受过一次代价的话，确实可以直接任职市级执行官了，但是你要从临时工干起。”

“为什么？”

“因为姐姐舍不得你到别的城市驻守啊。”

“……姐，咱俩还得演这个戏吗？”

“切，真没意思，好吧，告诉你，我马上就能升职成省级了。到时候咱俩驻守在青城，怎么样？”

“省级还需要驻守城市吗？不是应该和字面意思上驻守一个大省？”

“那也得选个城市住吧？”

“合理，你想把青城割据下来，变成你的一言堂？”

“聪明！跟你说话就是简单。怎么样心动吗？”

“为什么要这样？怕卸磨杀驴？”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主要是省级太少了，总部一旦出现什么问题导致维持梦域的36位执行官缺失，就会随机通知一位省级前往总部填补空位，由该省省会单位的市级暂代事务。

虽然说有概率不被点名，但是万一呢？我可不想一辈子困在那小地方里。”

“总部在京城？那还小？”

“你以为很大？总部只是落址在那里，噩梦没有全面爆发前，梦域不会主动扩张，将被限制在一个区大小。”

“所以你想割据青城，当土皇帝？那噩梦爆发之后怎么办？”

“你以为执行官都是那么忠心？一棒子打下去，十个省级得死8个坏心眼的，都在想办法独立，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也得靠这些人拼命，只要不越线太多，都可以接受。”

“那欣姐你的意思是……给峰东省换换血？”

“这可是你说的，别问我哦，阿谋。”杨欣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神中尽是欣赏。

“那你怎么认为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