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气温急剧升高。
江廷肆大汗淋漓的趴在付苏皖赤果白嫩的身上。
付苏皖带着红晕的身体坐在梳妆台上,双手撑在身后,头颅向后仰,如瀑般黑发波涛垂下。
而江廷肆埋首在她的肩窝里。
贝齿轻轻啃噬她的锁骨。
付苏皖有些娇软无力的拍拍他坚实有力的肩膀。
“够了......”
“怎么能够。”江廷肆抬头,高挺的鼻尖蹭在付苏皖湿润的脖子上。
清晨慵懒的阳光洒在他们赤裸的胴体上,两个交叠的人影在瓷砖上撕扯,落地窗全无遮挡,身后是个花园。
......
“付小姐。”服务员弯身低声唤道,“时间快到了。”
付苏皖在沙发上缓慢的睁开眼,屋内豪华的装饰闯入眼帘,提醒着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扒开身上盖着的白色披肩,“嗯,我知道了,你们大少爷呢?”
“少爷在外面应酬呢。”
服务员一抬手,付苏皖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臂看了过去。
绿茵草地上,一个男人身长玉立,穿着单薄修整的白衬衫,身形线条流畅笔直,眉峰如刀,挺拔的鼻梁如雕刻般,一双黑眸冷冷清清,笑得漫不经心,手中把着一支香槟。
付苏皖踩着高跟鞋提着白色礼服走了出去。
“付小姐,江大公子,恭喜你们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进场的宾客看见付苏皖走过来了,第一时间笑脸盈盈的送上祝福。
付苏皖浅浅一笑,“祝福我收下了,不过不是和江大公子的。”
现场所有人愣了愣,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廷肆目光渐冷下去,但是嘴角的笑一如既往,却毫无温度,令人不寒而栗。
付苏皖取下托盘上的一支香槟,和江廷肆手中的碰了下杯。
“肆哥,今天是我和江渝的订婚宴,以后我们依然是一家人,你依然是我哥哥。”
她笑靥如花,语调轻松自然。
众人先惊呼一声,忍不住的捂住嘴睁大眼,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不敢正大光明的看这一幕。
江廷肆看着付苏皖仰头喝下那杯香槟,自己手里的香槟杯已经被捏碎,玻璃渣子刺进他肉里,他却毫无知觉。
依旧笑着问,“皖皖,你玩我呢?”
今天的订婚宴谁不知道是江廷肆和付苏皖的。
江渝是江廷肆的弟弟,江二公子。
未婚妻变弟妹。
这样的情节没有人见过。
“是肆哥有误会。以后这样的场合还是把衬衫扣上。”付苏皖伸手替他将白衬衫扣上。
江廷肆一把抓住她的手,缓缓提起,放在唇边亲了下,“你要嫁给他?为什么?”
温热的唇碰到付苏皖的时候,她浑身颤栗了下。
“当然是我喜欢他了。今天是告别宴,我要和江渝出国了。”
她神色淡然,语气平缓,一点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谁在她精致的脸上都看不见任何端倪。
江廷肆忽地轻笑出声,他的笑从来都很好看,像半弯的月牙,像清澈的湖面荡起涟漪。
“皖皖,你又何必跟我玩这些呢,你告诉我一声不就好了?你要什么我不给你?”
“我要的你已经给不起了,所以......肆哥,我们各生欢喜吧。”
他们确实在一起了,今天也确实要跟江渝走。
上个月老爷子突然去世,根据付苏皖传递的遗嘱意思,家产全部留给了江渝,江廷肆分文没有了。
付苏皖将手冲他攥紧的手里抽离。
那一下,他们两人的身型有些晃动。
不远处一个妇人一直盯着这边的一切。
他嘴角的笑意缓慢收起,换而是难得一见的正色,在那深邃幽深的眼眸里,满是爱意与占有。
“你留下来,以后我有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没有的,我就给你抢过来。”
付苏皖闻言直接笑了,笑得明媚,说话轻蔑。
“你还当你是江家的大少爷呢?我只会嫁给江家真正的少爷,你死心吧。”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俗话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江廷肆没了家产,可他姓江,那就是燕城了不得的人物。
付苏皖说出那些话时,身旁的人都在替她倒吸一口凉气。
谁不知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