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慢慢流逝,在昏倒之前她执着的喊了一句,“我的大提琴......”
那是她爸爸留给她的大提琴。
造价高昂,设计精巧,为她量身定制的,她带着它走过了很多地方......
官驰也拦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到了床上,转身出去开了房间门,只是站在门口手指扣了扣门板。
“先生,什么事?”
服务员殷勤的跑了过来。
“找个医生过来,我的人昏倒了,身上在发烫,刚刚喝过很多酒,让他把东西带齐了来!”
短短几句话,简洁有力,威严透露其中,服务员连忙点头,前后跑着。
医生给付苏皖开了几瓶药水,需要吊个半夜,这针管刚插进手背。
“咚咚!”
两声敲门声感觉门板都快震碎了,足以见敲门的人耐心不足,火气很大。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官驰也打开了门,他也只是抱着试探的心思带付苏皖走,心里存着一丝侥幸。
“少跟我嬉皮笑脸。”江廷肆的视线从他脸上一掠而过,周遭散发着冷冽的寒气,他径直走向付苏皖所在的位置。
“她什么毛病?”他双手叉腰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女人。
看着她又挂上水了,不免心里的躁怒又多了一分。
“有点复杂,发了烧,喝多了酒,胃病,医生说好生保养。”
官驰也紧随其后走上来,一边解释道。
江廷肆将她抱了起来,彻底昏迷过去的付苏皖比以往时候更加柔软,像棉花糖一般。
“你不用这么着急吧,她这样了,我还能对她做什么吗?把她留在这里好好休息下。”
嘴里不理解,但还是帮他提起了输液瓶。
门外的秦然如一只火箭冲了进来,接过输液瓶。
江廷肆微掀起长长的睫毛,眼底一片冰凉,“她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有你们什么事。”
他将付苏皖抱到了自己房间,一晚上都在守着输液瓶,药水快滴完了就叫医生,换了药,他又继续守着不敢睡。
他摸了摸她额头,又换了一块冰凉的帕子来盖上,然后坐在床边,借着月光,一寸一寸描摹的她的面孔。
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这两天他都没睡,没人知道他醒着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这样万籁俱寂的时候,她不会哭,他也不会咄咄逼人,好似他们从未有过争吵。
在替她收拾衣服的时候,他掂了掂外套,兜里面有东西,取出来一看。
是他那天断掉的菩提手链。
他找秦然拿了链条来,独自将珠子一颗颗的串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