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苏皖被抬上了担架。
她的大腿处的布料一片暗红。
医生在医务室给她简单处理和包扎了下。
“不是说了不用这么拼的吗?”
官驰也也被震惊住了,那一刻从付苏皖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是无穷大的。
是他对付苏皖有了误会?
他和江廷肆做了十几年的兄弟,他不希望自己兄弟被这样的女人绊住脚,付苏皖不该是个阴险恶毒的人嘛,可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交给我的事情做到了,我的东西也可以还给我了吧?”付苏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其实本来也打算还你,就算你没有做到,但你的行为确实让人敬佩。”
官驰也直到今时,才对付苏皖由衷的说了真话。
“谢谢你的照顾,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风卷起白色窗帘的动作,和付苏皖用小拇指勾起秀发时是一样的,官驰也一时看愣了神。
昭明月推门进来,火急火燎的,“什么情况?可把我吓坏了,你没事吧?”
“这不好好的在这了嘛,没什么的,你别担心啊。”付苏皖对她粲然一笑,拉了拉她的手。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你还挺行的。对了你还记得比赛开始之前嚼你舌根那两个女的吗?”
“记得,怎么了?”
“我看着她们被人打了顿,脱光衣服扔了出去,啧啧,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那样子可怜得很。”
付苏皖默了默,能来到这种场合的女性都是有势力或有依靠的,那个下手的人还敢那么狠,那是实力得多强的人才那么肆无忌惮啊。
几个人坐在这说了会儿闲话,昭明月就扶着她往房间去了。
“你先跟我一个房间,这里的房间没有多余的,临时也不好安排。”
付苏皖也不信这个山庄住满了人,只是不拆穿的点了头。
她一个没身份地位不明不白的人,谁会去给她安排房间,有地方去就去,没地方去就走。
接下来的半日安静得出奇,昭明月还打趣着,“怎么江廷肆没来,就算挖苦你两句那也比视而不见的好。”
付苏皖侧身躺着心里也很郁闷。
按道理说,她见着了江廷肆会更痛苦,会有数不尽的责难与羞辱。
但是她还是想见一见,毕竟五年没见了,这中间有太多情愫未能消解。
还有就是,她已经被折磨到这个地步了,江廷肆下死手的话,她可能真活不下去了。
她吃了些药,一夜无梦。
第二天中午有人敲门,付苏皖瘸着腿去给他开了门,昭明月早去潇煜那里凑热闹了。
“肆少说他在楼上的房间等你。”
是一个服务员。
付苏皖收下房卡,“我知道了。”
接着她扶着墙拖着受伤的腿走进了电梯。
江廷肆的事,她不敢耽误,生怕发生上次迟到一分钟的下场。
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禁锢住了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唔——”
她瞬间警醒,全身紧绷,瞪大了眼睛张望这个人。
那个人将她生押硬拽的推倒在床上,随后双腿跪在她的身子两侧,两只手将她按在床上,她没了支点,难以起身。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肆少呢?”
付苏皖艰难的仰起脖子质问他。
这样被人压住的感觉,让她觉得耻辱和难受,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表现出厌恶和抗拒。
“你还想着肆少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我见过,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我第一次见!”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辱骂,这让付苏皖觉得莫名,她皱紧了眉头认了出来,这是那天晚上的霍总!
他接着说道,“他早不要你了,你就是一个他不要的女人!你的事我听说了,把肆少送进监狱去的,还真够狠毒的。不过够辣,我喜欢,你跟着我吧,我给你条活路。”
霍总脸上的笑都快装不下了,他第一眼就看上了付苏皖这个女人,馋了很久,无论如何他都要搞到手里!
“不!就算不要了!我也是他的人,你就不怕他报复嘛!”
“你猜我为什么敢对你动手?你以为我蠢啊!”
说着他就要亲下来,嘴唇都快挨着付苏皖了,付苏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