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付苏皖这件事上,没有人可以插手。
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那么一个清高清冷无趣,虽然漂亮的女人。
两个人都选择用纯酒精给伤口消毒,酒精擦过的瞬间,伤口像被火灼烧了一般,但没有谁吱声。
医生在旁边看着只有佩服想说。
官驰也坐在他对面,笑着跟他开玩笑,“不会你针对了付苏皖半天,最后最恨的人是我吧?”
江廷肆的眼神凌厉如刀锋,冷冽的气息一下子从身上散发出来,眸色阴鸷,薄唇吐字如冰,“别招惹付苏皖,没有下次。”
“我也有点后悔做了那个决定,最开始是为你不值......”
官驰也及时打住,他没有将后半句话交付出来。
江廷肆没有过多的关注他的事情,伤口处理完后他就去了付苏皖的病房,用热毛巾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手和脸。
再用棉签沾水轻轻的抚过她的娇唇,她无意识的用舌尖舔了下,似乎是口渴了。
可江廷肆没有给她喂水,而是俯身下去含住了她的唇,慢慢吸吮,点点碾压。
过后,他出了病房,问医生。
“贺晨曦在哪个病房,带我去。”
医生小心谨慎的给他引着路,官大少和肆少那么多年的交情,也是说打就打的,这江大少就是个阴晴不定狠戾的主,不讲情的。
“肆少,在这间病房,早晚都有人照顾的。”
江廷肆点了下头走进去。
贺姨本在小憩,听见脚步声又顿时惊醒,她缓缓转过头来,看见江廷肆,她有些不敢认。
她太久没看见江廷肆了,他现在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气,身子更加挺拔,目若朗星,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看起来和当初横冲直撞的少年判若两人。
“贺姨。”
江廷肆叫了她一声贺姨。
贺姨差点没激动得哭出来,声音也有些颤抖的说,“坐下吧孩子,现在过得怎么样啊?我是听说你现在生意做得很大,比你爸爸还好,难为你了孩子。”
贺姨以前也是俏皮活泼的女人,只是这几年太多的事故加上突发疾病 ,让她看上去苍老了不少,她就连说话也跟着老成了起来。
江廷肆知道她在说什么,双手交叉在身前,骨感的手背上一块青肿,他淡然自若的说,“有什么好难为的,能成事的人,在哪儿都能成事,不算什么。”
贺姨眯着眼睛才细细看出他的伤,“这是哪儿来的伤?还有谁敢跟你动手?”
她也听说了,小肆在狱里的那三年苦得很,刚出来的那段时间也是经常进医院,她心里也愧疚,毕竟是小皖把人害成这样的。
可现如今他是什么身份地位,放眼全国,能和江家对打的,没几个。
“跟朋友打的,无碍。您身子现在怎么样?听医生说好转了,您要放宽心,心态好了,自然好得快。”
“我这一把年纪的,好不好的其实也就那样了,她爸不在了,我活着也挺没滋味的,就是小皖这个孩子孝顺,拖累她了。”
贺晨曦是江廷肆敬佩的人之一,因为她足够忠诚和坚定,她一生都没有改变过自己的选择,说好了是那个人,换了谁都不行,这一等就是一辈子。
“拖累什么,她有的是钱给您治病。我今天就是代她来看看您的,她最近忙。”
说着江廷肆放下交叠的腿,起了身,腕间的菩提“沙拉”一声。
“孩子,你......跟小皖。”贺姨反复斟酌用词都没能想到比较委婉的说法。
最后叹了声,期盼的眼神渐渐黯了下去,无奈说声,“你恨她也好,该恨的。只是她真的不是个坏孩子,你让她给你打工,但是......别折磨她好吗?”
贺姨垂下的眸子流了下了两排清泪。
她试图劝解缓和,她想替付苏皖解释,但是话到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她凭什么想让别人去原谅呢。
原来无可辩驳的滋味是这样的,竟是没有一点可以转圜的余地。
江廷肆没有回头,只是停住脚步偏头冷淡的答道,“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好好养病。”
他和身边的人都说过,这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别人都无法插手。
可是他自己想怎么样,他也没有想清楚。
他们都以为他是因为这五年遭的罪恨她,但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她不爱他。
大雪连日不歇,整个燕城都被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