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在别墅里接通了江廷肆的电话。
“管好昭明月,这种事再有下次,她的那些事别怪我全抖出来。”
这样严肃威胁的话,萧煜并没有生气,还玩笑着说,“还有下次那就是她活该了。”
说着,话题的主人已经站在他身旁,环臂倚着门框,听着他们轻贱自己。
萧煜将电话挂断去抱昭明月,昭明月一个闪身躲开了他的手臂。
昭明月一脸正色的说,“我什么时候走?正事也办了,要是你未婚妻回来看见我,你有几张嘴都说不明白。”
她口中的正事自然是上床。
萧煜嗤笑了下,“我需要和谁说明白?”
这燕城还没有能让他解释的主。
他上下打量了下昭明月,她裸露在外的长腿性感非常,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看得人欲念横生。
他一把将她扣在自己怀里,单手将她的双手剪到背后,“谁说正事办完了?”
他挑起她的下巴,径直亲上了她的红唇。
昭明月挣扎着甩不开他的束缚,咬牙切齿的骂,“你这个混蛋!”
翌日清晨,付苏皖和江廷肆同时被她的手机吵醒。
工作消息接连不断的弹来,手机连铃声都一卡一卡的。
付苏皖翻了个身,本想起来,转头又睡着了。
江廷肆从枕头底下摸过来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将文件全部接收,一一回了消息。
可能是最近降温得厉害,即使房间内有暖气,也让人想往暖和的地方挤。
滚到床边的付苏皖就是,身后突然有点空了,她就又滚了回去,滚进了江廷肆的怀里,一定要靠着他坚实的胸膛,有时还会把手伸进他睡衣里摸摸。
瓷砖上倒映出落地窗外的大雪纷飞,一片片,一朵朵,纷纷扬扬点缀着未醒的天空。
软床上,江廷肆抱着付苏皖赏雪,看商业大楼上的彩灯一点点熄灭,看将亮未亮的天空拨开云雾见青天。
八点,付苏皖的生物钟准时让她睁开了眼,她的第一反应是今天的工作还没确认完。
刚打开手机,房间的另一端传来男人的声音,“付助理,不知道我雇助理是为了给自己减轻工作的还是增添工作的。”
付苏皖发现江廷肆帮她处理完了早上所有的工作,一边懊恼自己怎么睡得那么死,一边佩服,他的效率真的好高。
“不好意思江总,我睡死了,下次不会这样了,我多定几个闹钟。”
男人站在穿衣镜面前整理着衣领,不动声色的问,“闹钟闹醒的到底是谁?”
付苏皖抬眼望去看见他笔直修长的腿,心里轻轻叹气,“我知道了,我会改好的。”
她随即翻身下床,替江廷肆打好领带,他垂眸看着她越发熟练的动作,下意识问道,“以前也是这么照顾江渝的吗?”
付苏皖的手一僵,垂了下来,往后退了半步和他拉开距离,面上薄怒,“为什么总要提起他?他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提的?”
他目光宁静幽深的盯住她,“付苏皖,你是在跟我生气?”
她怎么配和江大少生气呢,不用他说下半句,她都能想到他会说什么。
她用了片刻整理了情绪,抬起手解释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要尊重死者。”
她觉得他不尊重江渝了?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这一观念在江廷肆心里加强。
他清冷的眸子直射向她,“你这辈子的忠诚全部都用在了江渝身上,除他之外,再也看不见你半点真心。”
江廷肆自己拉了拉领带迈着矜贵的步伐走了出去。
付苏皖却被他的话打击得一塌糊涂,胃上传来一阵绞痛,痛得她霎时冒出冷汗来,她捂着胃缓慢的跪在地上窝着。
都说肠胃是情绪器官,这样下去,不只心,五脏六腑都得千疮百孔。
一天总要那么不欢而散一次。
到了公司,付苏皖尽忠职守的先给江廷肆汇报他这两天的工作安排,然后把需要签署的文件提前摆好。
煎熬着见了他几次冷脸之后就闲了下来。
她脑海里闪过昨天贺姨说的那些话。
爸爸的事情明显是陷害,但是代价到底指的是什么因为什么,她可能需要找一下那个段叔叔。
她趴到别人的办公桌上,闪着晶莹的大眼睛问,“僖,你还有什么工作没做完的吗?我帮下你。”
徐青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