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二见终于送走了这两个,才终于放下心来,朝地下啐了口口水,满是恶意地说道:
“这两个不要脸的官差,分明就是来抢钱敲诈人的,要不是现在咱们情形太紧张了,我非要让他见见红。”
“行了,老二,把你的刀收好,可别让人给看出来了。”
李老大可不想再听他在这埋怨官差怎么了,现在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可他又说不出来,想到目前还是先干完这单跑路才是正道理,才没有和这两个捕快见识。
而一直窝在柴房的李璇才刚刚听见捕快进来的时候,立马就高兴了起来,本来想的是大声的将捕快引进来,可是听见捕快只有两个人时,又立马打消这个念头,万一这两个捕快没有能力打赢他们三个人,那她不就完了不说,还要连累两位捕快。
正当李璇还在想着如何悄悄告知这两个捕快时,没想到的是,这两人走到了门口就回去了,站在了院子里收起了别人的钱,这让李璇顿时感到有些无力,于是就在心中感叹着。
“这两个白痴,就知道收钱,就不能到处走走看看嘛。”
听见两位捕快离开了,李璇顿时就明白了,看来这次机会还是错失了,也忍不住有些懊悔,同时心里更加紧张害怕了起来。
两位捕快离开时,相互对视了一秒,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随后收钱的那人将怀里的碎银子掏了块差不多的拿出来给了另一个捕快,两人才慌忙跑来向宋捕头汇报。
“头,确实有个卖糖的小贩在这院子里,而且不是当地人,应该就是这位小郎看见的那个人吧。”
先前收钱的那位捕快邀功一样地对着宋捕头说道。
宋捕头听见他说确定了里面就是卖糖的小贩,内心感叹道:“还好找对了,没有让他跑了。”
随后又向两人问道:“你们有没有看清里面有几个人,都是些什么人。”
“头,有三个人,一个胖子好像是屠夫,应该是有些身手的人;还有一个老道模样的人,年纪虽然有些大了,但也应该不是什么善茬;还有一个就是卖糖的那个,看样子应该是不会身手的。”
另一个捕快听见宋捕头问道,立马就将自己看见的一一说了出来。
宋捕头听见他们只有三个人,顿时感觉自己带领着这帮人就可以将他们抓住了,随后又问道:
“那个被拐的小女娃你们看见被藏在那里了吗?”
听见宋捕头问两人有没有看见被拐的人,两位捕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其中一个捕快说道:
“头,我们这不刚要进旁边的柴房查看,就看见他们特别紧张,还有个人将手朝下摸索着什么,好像是要抽刀,我们怕把他们逼急了,就没有敢再看了。”
宋捕快见两人连人关在哪里都不知道,立马就将上前抓人的想法打消了,随后对一个捕快说道:
“你,回县衙找王典吏,让他带人来将这里给围起来,我们先在这盯着。”
听完宋捕头的命令,就有一个捕快悄悄地朝后面跑了出去,宋捕头看了看秦源,征询地说道:
“小郎君,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人了,但是我们人手不够,不能送你回去,要不你就在这看看,等一会县里来人了,我再找个人将你送回去,如何?”
秦源当然还不想回去,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捕快抓人,自然就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随后,宋捕头带着秦源和另外两个捕快悄悄来到后院外面,防止这几人从后面溜走,其他人则是在各处小心地提防着,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县衙里张县令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州府李长史突然带着官印来到县衙,一进门就怒气冲冲地来到后堂,将张县令吓得不知所措,听说是长史的千金居然在大街上,被人光明正大地掳走。
张县令都快要骂娘了,不禁自己问着自己是不是该加强县里的治理了,先是出了人命案子,现在堂堂官员的家属居然在这开元县失踪了,这半年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多的事,别说京官,就是一方封疆大臣都保不了他啊。
“张县令可真是治理有方啊,这人贩子都敢光明正大地在县城里拐人了。”
李长史也不跟张县令废话,直接嘲讽地说道,讽刺完还不罢休,继续对张县令恶狠狠地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在你这开元县出了什么事,有个三长两短,张县令,本官绝对不会让你安生的。”
张县令可是有苦说不出来,虽然自己的实权比这长史大得多,可是耐不住人家是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