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堪几人并不知道这李典吏已经跟着张县令朝着这边来了,几人还在不带停的争吵着。
“你们可要想好了啊,要是三日一过,县学还没有收到你们的报到那可就不让你们入学了,到时候你们前程可就毁了,确定要为了这人而放弃你们的大好前途嘛。”
李堪威胁着众人说道,其实他李堪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只不过是在耍耍嘴皮子,想让众人先服个软而已。
毕竟每年县学要入多少人这张县令都是知道了,谁敢平白无故的就剥夺掉几人啊,李堪就是想先吓吓几人,料他们也都是没有见过这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不怪怪地认命呢。
“哈哈哈哈,李堪,你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当我们什么不知道嘛。”
王海波的这一番话立马就引起几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完全不顾黑着脸的李堪。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里怎么那么热闹,整个县衙都是你们的声音。”
就在几人还在大笑的时候,一道浑重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张县令迈着沉稳的步伐迈了进来,对着几人就说道。
旁边的李典吏看见秦源几人在这肆无忌惮地大笑就板着脸,冷冷地对着众人带着自身的威严说道:
“你们几人不知道这里是县衙吗,竟然敢无视县衙的威望,公然在这嬉笑玩耍,还不快快将他们给轰出去。”
说完就想叫力士将几人给拖出去,免得在这里看着碍眼。
“慢着,你小子不是那个英勇救人的少年吗,为何在这县衙嬉戏啊。”
张县令突然看见了人群中的秦源,莫名地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看才想起来,这不就是机智救李长史的那个少年,于是挥手制止了想要动手的几个力士,疑惑地问起了秦源。
听见张县令居然认识秦源,李堪心里立马就慌了起来,刚刚张县令才进来时,李堪一颗心就快要从嗓子里给跳出来了。
幸好张县令一进来就带着不满,再加上自己的父亲叫人将他们给轰出去,李堪才悻悻地放下心来,没想到的是这张县令转身就问起了秦源,这让李堪不自觉地有些后怕了起来,万一要是这秦源将事情给抖了出来,那自己会不会回去就被自己的老子给赏一顿打,一想到自己的老爹,李堪更加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是不应该想要整治他们几人的,顿时后悔起来自己的冲动了。
“回大人的话,正是小子。只是小子不是故意来这县衙惹事的。”
秦源不卑不亢地回着县令的话,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张县令居然还记得自己,不过这并没有让秦源太过高兴,毕竟自己还拿不准这张县令对自己的态度,要是自己直接向他打着李堪的小报告,说不定这张县令还会轻视自己,将自己看作是那卑鄙小人的行径,这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读书人骨子里都有这种清高,最忌讳的就是那些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毕竟自古以来那些残害忠良的大奸大恶之人谁不是在背后偷偷向皇帝谗言,使得忠心爱国的忠臣蒙冤遭贬甚至是致死。
“大胆,你们这些孩童居然还敢在县令大人面前胡言乱语,你们不是故意来这县衙惹事的难道还是有人将你们给绑来的吗。”
李典吏忽然看见自己的儿子也在里面,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也不打算再听秦源说些什么了,就想着先把秦源给打发走才是,毕竟知子莫若父,李堪这小子出现在这里,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别把自己给拉下水来才是 。
“哦,正好本县闲着无事,那你就给本县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让本县也跟着乐一会。”
张县令才不管这李典吏说些什么,反倒是有些恼怒这李典吏也太过分了,自己还在这里没有说话,他却在一边不停地指使着力士做这做那的,好像他这县令不存在一样,难不成当久了这户房典吏就还真把这里当成他的地盘了,要知道只要他还在这开元县当一天的县令,这开元县就还是得姓张。
秦源看见这张县令都这么说了,也知道要是自己还在那惺惺作态就太不合适了,于是就将这李堪从酒楼打人开始一直向张县令讲了起来。
张县令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好笑的事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是恃强凌弱,以权谋私的事,脸上的颜色越听越难看。
同时面色难看的还有李典吏,听见自己的儿子这么胡闹,他也没有丝毫的怀疑,这种事他李堪可从小就没有少做啊,偷偷瞄了一眼张县令,李典吏心里暗道一声不好,顿时就想将这坑爹的逆子给一棍子敲死算了,免得一天到晚就知道给他惹事,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