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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林中。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周秉义和郝冬梅躺在那里。
“秉昆去了吉春医学院学习...”周秉义把周秉昆的事告诉了郝冬梅。
“秉义,秉昆这算是读大学了吧?”郝冬梅躺在秉义怀里道。她脸色有些红润,衣服扣子还系错了,两个麻花辫,其中一个皮筋儿不见了,头发上还有树叶。
“对,是读大学了,虽然没有毕业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