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府里的人都已知晓奴是伺候您的床奴。”
夏软彻底愣住了,她怎么不知道?!
霍行舟抱着夏软让她翻过身与他面对面,抬手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
夏软心里很不高兴,努力克制着自己还想继续哭的念头,抬手使力扯了扯霍行舟的长卷发。
“殿下,府中其他奴隶说您选奴做贴身奴隶,是看上了奴的身子,等您厌倦后,便会将奴赶出府。还说,等奴走之后,他们也会被选上成为您的床奴,夜夜同您行房事。”
“我不是--”
“奴和殿下清清白白,却被那些人侮辱,殿下该怎么罚他们?”
夏软被霍行舟转移了注意力,语气格外委屈,如羽的长睫濡湿垂着,眼尾通红,“他们竟敢这样说我。”
“殿下将他们的头都砍掉吧。”
霍行舟低沉的嗓音透着平静诱哄。
他刚才说得那番话半真半假,府里也确实有了这些传言,只是他的乖殿下并不知晓。
府中的奴隶太多,他心里也担心有朝一日夏软真的会厌倦他又选了其他奴隶做贴身奴隶,所以想将奴隶全都杀了,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眼下正是好时机。
“不行!”
“殿下就忍下这委屈了吗?日后他们将殿下--”
霍行舟的语气微顿,他不能再想下去,否则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就去杀人,“既然殿下不愿杀了他们,不如将他们都赶出府去。”
夏软犹豫了几秒钟,“府中还有要做的事--”
“殿下,公主府中格外安全,那些侍卫和暗卫平日里很是清闲,他们可以去做府中的事。”
……
夏软答应了。
临睡前,夏软突然想起霍行舟之前说的那些让她生气的话。
只是还没等她“兴师问罪”指责他,霍行舟就满脸悲伤担忧,语气卑微可怜地问她,“殿下可是厌倦了奴?”
夏软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再提及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