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凝玉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三个人弄回屋子里,三个人都伤的不轻,身上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拳打脚踢导致的。
赵嬷嬷被打断了一根肋骨,冰片头上挨了一闷棍,估计有点脑震荡,玉壶的胳膊脱臼。
三个人伤的都挺重,都有不同程度的内伤,嘴角上都带了血迹。
玄凝玉心疼的很,她这三个得力的仆人,她都舍不得打,结果第一天来武安侯府,就让他们给打成这样。
她从空间里取出银针,先把三人扎醒,随后给冰片诊脉,她要确定冰片的头伤的重不重。
“敢欺负老子的人,我一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诊脉过后,玄凝玉发现冰片情况不算太糟糕,脑袋里并没有淤血,只是有些脑震荡。
玉壶最先睁开眼睛,一瞧见玄凝玉在给她涂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下来了。
“小姐,奴婢没用,让他们抢走了您的嫁妆……”
“别哭,那些嫁妆不过是永安侯府充门面的东西,又不是我的东西,抢走就抢走吧。”
玄凝玉看玉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生气:“他们怎么可能陪嫁好东西,你们也是傻,为了些不值钱的玩意差点搭上性命,以后可不许这么傻了。”
她一边给玉壶处理伤口一边嘟囔:“我都说过多少次了,遇到危险就跑,多少钱财都比不上你们的性命重要。”
赵嬷嬷也睁开眼,她气愤难当:“奴婢是气不过,小姐过门头一日他们吃相就这样难看,还是侯府呢,呸,连强盗都不如!”
“我老婆子活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回见,连新媳妇的嫁妆也惦记,小姐,恐怕这武安侯府不像表面上看着这样繁华。老奴没替小姐打听出来,要不然,说什么也不能让小姐嫁进来。”
玉壶也道:“小姐,奴婢没用……”
“咱不怕,先养好伤,再慢慢对付他们,他们再怎么着,也不会比永宁侯府更难对付。你们要快点好起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让你们做呢。”
冰片刚刚睁开眼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似乎要吐,她猛地翻了个身,一下子翻到了地上。
玄凝玉赶紧扔下手里的药水和棉球,去扶冰片:“你伤到了头,才会想吐。你别动,我给你弄点药吃,就会好一些。”
玄凝玉好不容易把冰片扶到床上,三个下人都哭了起来。
冰片更是难过的要命:“奴婢该死,还要让小姐伺候,呜呜呜……”
赵嬷嬷躺在那里看玄凝玉忙活,忍着疼跟她说了自己的看法:“奴婢觉得,这武安侯府的人还有事情瞒着小姐。”
忙活了半日,玄凝玉才收拾好了两个丫鬟一个嬷嬷,眼下赵嬷嬷和冰片只能躺着,玉壶伤的最轻,但也不能动弹。
时间到了中午,主仆四人都饥肠辘辘,可是现在在这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躲懒去了,院子里连个人影也瞧不见。
玄凝玉只好自己去厨房跑一趟了,侯府虽然大,但结构简单,玄凝玉很快就找到了厨房,厨房的下人都在刷锅洗涮,早就过了饭点,却无人给玄凝玉的芙蓉院送饭。
她走进去,一块碎银子在手里上下起伏。
眼尖的胖厨子就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开口:“少奶奶怎么来这种地方了,有什么需要,让下人言语一声,我胖刘定给办的妥妥的。”
玄凝玉懒得跟这些人纠缠,把碎银子扔给他:“做几个好菜,送到芙蓉院。”
她回去的时候,瞧见府里的管家模样的人正送一位大夫往外走,她假装没瞧见,直接回了芙蓉院。
路上还听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惨叫声,还有人说:“居然敢对侯爷和夫人动手,给我打死!”
玄凝玉扯唇冷笑,回想那两个护卫失手把棍子扔到侯爷贺宣和夫人周氏头上的时候,力道可不小。
弄不好,俩人脑袋里会有淤血,她估计,这俩人最少要在床上躺个三五日才能起来床。
果不其然,她回到芙蓉院,就瞧见贺子期和花柔站在院子里,两人面前跪着一溜的丫鬟婆子,这不就是早上在院里等着伺候的那几个下人吗?
她刚才喊了好半天都没人出来,贺子期一来她们就都出来了。
摆明欺负她刚进门岁数又小。
“你干什么去了?”贺子期脸上上了药,看起来好了很多,但依旧十分滑稽。
玄凝玉忍不住想笑。
“没人送饭,我去找吃的了,有事吗?”玄凝玉也站在那些丫鬟婆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