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娶了这么个女人。说实在的,我真想休了她!”贺子期被两个年轻男子架着,小心翼翼的走到桌边。
花柔赶紧把手里的软垫子放在圈椅上,让他坐下。
贺子期松了一口气,垫子软,他坐下去之后屁股也不疼,人了轻松了不少:“岳兄,房兄坐啊。”
岳江挪动稍显肥硕的身躯,将桌上食盒里的吃食一碟一碟端出来摆在桌上,有乳鸽,有鸭子,还有水晶肘子,还有清蒸鱼,都是滋补的好东西。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不喜她,就休了呗。”岳江一点也不在意的开口,还把筷子递给了贺子期,“叫我说,你早就该休了她,想想从前,你何时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罪?”
花柔乖巧的站在一旁,岳江还偷偷瞧她好几回。看的花柔直害臊。
贺子期知道岳江的德性:“柔儿,你身子不方便,下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花柔道了声是,又瞧了瞧食盒里的酒坛子,低声提醒他:“大夫说不让你喝酒。”
贺子期推了花柔一下:“喝一两口没事,走吧,歇着去吧。”
花柔叹息一声,就离开了。
直到花柔离开屋子不见了身影,岳江才收回了视线。
房庆云咳嗽了一声,在座椅下狠狠拧了岳江一下。
岳江不怎么在乎,还责备房庆云:“你紧张什么?不过是个小妾,我若喜欢,贺老弟说不定会拱手送我,他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贺子期虽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反驳,岳江也曾经把他自己的小妾叫来伺候过贺子期。
等转过头来看贺子期的时候,岳江这才发现贺子期有些不高兴,他执起酒壶倒酒:“来,贺老弟,这几日喝酒没你,我们俩都觉得无趣。”
房庆云道:“胡扯什么,喝酒。”
一句话岔开了话题,房庆云颇有些为贺子期感到不平的气势:“你爹当真是被那女人蛊惑才打了你的?”
一提起这件事,贺子期就觉得窝囊:“是啊,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女人厉害的很,二十多个护卫都打不过她,新婚第一日就将我揍了一顿,弄得我好几日不能出去见人,没过几日又怂恿我爹揍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算计两回,真他娘的窝囊!”
房庆云狠狠喝了一口酒:“贺老弟,只要你发话,哥哥帮你弄死她,再怎么着,咱也不能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拉屎!”
贺子期叹口气:“房兄,说实在的,我早就想弄死她了,可她很厉害,她打我那日,我就叫了二十多个护卫想打死她了事,可她一个人打的二十多个护卫抱头鼠窜……”
“我来想办法,这女人肚子里有别人的野种也不知道吊死了事,还敢在你面前嚣张。贺老弟,在你府里不好行事,等我筹谋几日,在半路杀了这女人,给你出气!”
房庆云拍了拍胸脯:“包在哥哥身上!”
岳江小声的问贺子期:“你那夫人长得俊不?”
贺子期瞪他一眼:“那是我的女人!”
岳江嘿嘿一笑。
房庆云狠狠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外面女人多的是,别他娘的什么女人都上,小心丢了小命!”
花柔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两个人都是恶人,心里有些害怕,不敢多留,扶着丫鬟的手快步离开了。
屋子里,贺子期跟两个狐朋狗友发牢骚,将玄凝玉和他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要不是我家看中了她丰厚的嫁妆和那个赚钱的铺子,我才不会娶她,后悔死了,真没想到她是个母老虎。要是好拿捏也还好,关键是她不好拿捏。我母亲都收拾不了她,给她立规矩差点没让她折腾死。”
“你们是不知道啊,她都不叫我母亲婆母或者母亲,就只叫夫人,你们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扬言,我要是敢给她下药打掉她的孩子,她就弄掉我那小妾的孩子,哎,我到现在都不敢动手。”
“房兄,岳兄,要不是你们今日来看我,我都不知道跟谁说这些。说出来,我好受多了。”
“我真想揍她,就是打不过。”
房庆云一拍桌子:“欺人太甚!一个女子不知道孝敬公婆伺候夫君,整天欺负婆母夫君,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岳江也觉得十分气愤:“贺老弟,你放心,我们俩一定帮你教训这个母老虎,让后以后乖乖的伺候你!”
贺子期端起酒杯:“谢两位哥哥,要不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