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梁,你小子敢在我这里持械行凶,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杜金彪这话一出口,马国梁顿时冷笑了起来。
“杜金彪,我日尼玛的,你还敢跟老子讲王法?你强抢民女,而且还是国家派来支教的女老师,这不算违法吗?”
马国梁厉声质问。
有些人就是这么无耻。
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
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讲法制。
马国梁两眼冒火,浑身透着杀气,拎着铁锹直奔杜金彪走来。
杜金彪吓得连连后退,一脸惊恐:“你……你要干啥?你别过来啊!”
啪!扑通!
马国梁一铁锹扫中了杜金彪的小腿肚子。
杜金彪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马国梁挥动铁锹,对着杜金彪身上一下下地拍了过去。
就好像古代衙门里上大刑似的,每打一下都能让杜金彪痛入骨髓!
“救命啊!”
“疼死我了!”
杜金彪趴在地上不住地翻滚着。
周围乡亲们都看傻了眼,谁能想到,平日里横行乡里的恶霸杜金彪,今天居然被马家老二马国梁打得这么惨!
“杜金彪,你以后还敢打孟丽君的主意不?”马国梁厉声问道。
“不……不敢了!国梁,不不,马大哥,我服你了!以后我见了孟丽君绕着走还不行吗?求求你别打我了!”杜金彪苦苦哀求道。
“尼玛了个巴子的,你要是再敢有坏心思,我就把你脑袋开瓢!就像这样!”
马国梁竖起铁锹,对着马国梁的脑袋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
噗呲!
杜金彪以为自己脑袋真要开瓢了,吓得顿时尿都出来了。
马国梁这一铁锹,正好戳在距离杜金彪脑袋不足一寸的地面上,直接地戳出来一个大坑。
还真得讲点法制……
真要是把杜金彪打死了,马国梁这叫故意杀人,就算杜金彪有过错在先,但马国梁也得至少判个无期。
今天也算是把杜金彪收拾得够呛了,马国梁决定收手。
他瞥了一眼孟丽君,大声冲着现场的村民们说道:“我跟大家说一下,孟丽君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在一个月之内,正式向她们家提亲!”
孟丽君闻言俏脸一红,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美眸里却涌出了感动的泪花。
“走,我送你回宿舍吧!”马国梁冲着孟丽君微笑道。
孟丽君点了点头,二人离开杜家,返回孟丽君住的教师宿舍。
所谓的宿舍,就是东湾村小学一间仓房改造的,因为整个学校的老师,除了孟丽君之外,都是本地人,有自己的家。
只有孟丽君是外来人,学校就给她将仓房简单修缮一下,权当宿舍了。
居住条件其实很差,这仓房年久失修,夏天漏雨,冬天漏风。
二人一走进屋子,迎面就是一股凉气袭来。
今年倒春寒,虽然已经三月了,但天气依旧很冷。
“怎么没烧炕啊?”
马国梁进门一摸炕头,冰凉。
孟丽君俏脸一红,解释道:“苞米杆子叫融化的雪水给打湿了,没法点着火了。”
马国梁心中感叹,一个城里来的独身女孩,在农村支教两年,确实有很多的困难,但她依旧坚持下来了,这份精神和毅力,确实叫人由衷地钦佩。
望着孟丽君那清纯娇美的俏脸,马国梁一边帮她烧炕,一边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让她过上幸福生活。
前世欠她的,今生报答!
马国梁洗了把脸,把刚才迸到脸上的狗血赌洗掉了,然后帮孟丽君烧火炕。
“打湿的苞米杆子不是不能烧,多用点引火的报纸,把底火整得旺点,勤扇风,也能着起来!”马国梁一边解释一边引火。
果然,没过多久,灶坑的火就着起来了,越着越旺。
孟丽君在旁边认真地看着,嫣然笑道:“好,我学会了,下次就这么烧。”
马国梁连忙说道:“还是我以后天天来帮你烧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能干这种活呢?”
“将来早晚得学会嘛!”孟丽君说到这里,俏脸立即飞上了两朵红云。
她指的是将来过门,到了婆家,作为一个在农村生活的家庭主妇,不会烧炕可不行啊!
马国梁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