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逐渐涣散,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便被扔在满是花瓣的大床,陷入柔软不到三秒,身前便覆上一层坚硬。
沈蔷那女人给她喝的东西让她毫无退路可言,身体的忍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喉间干涩,她主动凑上去寻他的唇。
她用腿去蹭他的腰。
但好像远远不够。
季司衍察觉她的异常,迷离的双眼瞬间清醒,他手心掐着她胡乱扭动的腰肢,咬牙切齿,“沈流苏,你够可以。”
来不及去纠结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季司衍与她陷入混沌之中。
整个夜晚,满室旖旎,热烈纠缠。
次日清晨醒来时,玫瑰落了一地,沈流苏抬头遮了遮刺眼的光,垂睫往凉飕飕的身上看去。
毫无遮挡。
啧,狗男人连被子都不给她留。
揉了揉眼睛,她支起身子,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男人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一支烟夹在指缝里,没有点燃,只是被他捏着把玩,见她醒来,他戏谑一笑,将那根名贵的烟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里面装着昨晚用过的五六个玩意儿。
一时之间,弄不懂谁的需求量更大一些。
“沈小姐似乎有被人欣赏的怪癖。”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朝她走去,最后站定在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想当艺术品么?”
他西装革履,而她衣无寸缕。
沈流苏心里暗骂,分明是他有意欣赏!
她坐起,一袭长发铺盖身前,遮住了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深红印记。
这人差点让她死在这儿。
“四爷说笑了。”她素面朝天,笑起来又纯又野,昨晚喊得太猛,此刻一开嗓竟然有些沙哑,她面不改色,捡起地上的红裙准备穿上。
“放下。”季司衍薄唇里溢出冰冷一声,深邃的眼眸往她身上看去,“躺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