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话题感兴趣。”
席四叔也表示赞同。
席家唯一的四个女人都是长辈,坐在一起不爱讲话,全程都听着这些男人们调侃的话题,偶尔会跟着笑几声,然后垂首低语,讲几句女人家的小话。
季司衍看在眼里,眸子里的锐气削弱几分。
“文莱所言,确实不假。”他语气很淡,看见席越举杯,便也轻抬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席家的餐桌上喝的都是价格昂贵的红酒,许是喝惯了那玉兰花茶,季司衍竟然觉得杯中红酒满足不了自己的味蕾。
席文莱见他承认了,又是一阵嘚瑟。
席越笑着开口,“回去的时候,替爷爷捎个红包给你的未婚妻,到时候若是办婚礼了,发个请帖过来,席家人多,去帮你捧场。”
季司衍应声:“好。”
席越是个画家,至今都还在作画,留着满头斑白中短发,在脑后扎成一绺。
季司衍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盯着这位老人的轮廓看。
许是隔代遗传,沈流苏竟然与他有几分神似。
身旁的这个人,是沈流苏的外公。
想起她的遭遇,季司衍心中一涩,举杯喝完了杯中酒。
“流苏她,近来可好?”席远在万分纠结中还是决定问了一句,他朝季司衍举杯,举杯的手腕隐隐发抖,似是察觉到,他抱着歉意放下了酒杯,像是怕人看到。
季司衍往杯里续了酒,主动拿起去席远碰杯,礼貌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一切都好。”
“年后,我抽个时间去看看。”席远沉吟。
“席叔。”季司衍抿了一口红酒,侧目看向他,“我站的始终是苏苏这边。”
席远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即使是失落,也仍然坚持:“我有很多话要与她说。”
餐桌上七嘴八舌,没人注意到席远跟季司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