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姐姐。“
说着,他倏然起身,伸手抬起余茵的腿,做出附身亲吻的姿势。
余茵猛地缩回脚,人往后退,将他推开,怒斥道:“路饶——”
路饶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微微侧头,白净的脸上表情无辜又懵懂:“嗯?怎么了姐姐?”
“我是你姐姐,”余茵直视路饶,强调,“我们不能这样。”
“我们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法律层面上的关系,”路饶坐了回去,眼睛死死地盯着余茵,“如果运气好,我们应该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顺理成章地恋爱、结婚。此时此刻,就在这张沙发上,我应该拥抱你、亲吻你,甚至进——”
“够了!”余茵打断他:“你疯了吗?路饶,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
“我没疯,”路饶冷静地开口,“我爱你姐姐,我爱你。”
“你疯了,”余茵浑身战栗、发麻,指尖绷紧,她指着门口,“出去。”
路饶熟练地露出脆弱的表情,眉心蹙起,他起身,在余茵的脚边蹲下,仰起头看着余茵:“你在赶我走吗?因为我爱你。”
余茵垂眼,看他湿漉漉的眼神,她曾因此心软过许多次。即便此时此刻,她也无法完全无视这种眼神。
“是的,不止这里,请你搬离我家,”她说,“像你说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法律层面的关系,我们只是陌生人。所以,请你从我家搬出去。”
路饶的心被剖开,痛得他想弯腰流泪,他强撑着去掰余茵的手掌,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抽离。
他的姐姐,真的一点也不爱他。
他只能低下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手背上,低声下气地祈求:“我错了,姐姐,我错了,刚刚的话当我没说过。你只需要弟弟是吗?好,我会当好弟弟的。就不变了,好吗?你回家,我们像以前一样,可以吗?别不要我姐姐,别不要我。”
余茵抽开手,她感受到手背上的湿意,心口一阵酸胀,“路饶——”
“别说,求你,”路饶深深地垂下头,“就当养了只狗,把我留在身边,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