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碰见过他。太久不见,陌生感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她见他还穿着戏服,“等会儿还要拍?”
“今晚大夜,”邵旸淡淡扫了她一眼,目光移开,“我打饭了,吃完还赶着回去。”
余茵愣了下,“好,你去。”
赵秀琳是过来人,有颗七窍琉璃心,也有双识人知事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两年轻人有事。不过她也不掺合,见邵旸一个人端着饭盒在角落一个自个吃,也没开口叫他。
儿孙自有儿孙福。
邵旸吃饭很快,走时来打招呼。
赵秀琳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男款手套,递给他:“今儿穿的你陈叔的外套,这手套他就戴了一天,你别嫌弃。”
余茵一愣,想婉言劝阻。
赵秀琳估计是不知道邵旸有洁癖,一片好心。但这种贴身使用的东西,他估计是不会接受的。
踌躇片刻,她还是没能开口,总觉得这话由她说的话,怎么都不对。
“赵妈,不用了。”邵旸一眼未看余茵,“我戴着手套,在口袋里,刚贪玩去摸了檐下的冰凌,才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