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喉咙里，吐也吐不出来。

“你……你……你……鬼……鬼……”

方明哆哆嗦嗦，结结巴巴，脸色变得极其难堪，铁青铁青的。

一股惊恐的恐慌感，直接袭上头顶。

“你……到底是人是鬼？”

方明纠结了半天，终于开了口。

“你觉得，我是人是鬼？”

“没想到啊，才多长时间没见，你居然从一个阶下囚，又跑出来为非作歹，耀武扬威来了。”

秦川把玩着酒杯，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冷笑。

“方少，这小子是谁啊？”

“方明，你认识他？”

“这家伙什么来路？”

方明身后，方天行，欧阳中等都一脸纳闷的看着秦川。

方明什么德行，他们最清楚了。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什么时候见人如此怂过？

“他……他……”

方明口中，那个名字一直在嘴巴边，就是说不出来。

“跪下！”

秦川陡然暴喝一声，方明顿时一个颤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

方天行看到这一幕，顿时满面气愤：“让你跪你就跪，他到底是谁，值得你如此害怕？”

“他……他就是秦川啊！”

方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别人不认识秦川，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个一手把他送进监狱，害得他在里面被人当猴子一样戏耍，全身上下就没有不通透的地方。

秦川在方明的眼里，那就是恶魔一般的存在。

也正是这个恶魔，传闻他在冬国被雪崩掩埋了。

整个云州的格局，因为秦川的死，出现了扭转。

方明这才从监狱里被方家人救了出来，报复社会。

结果好嘛，一转身，这恶魔又活过来了！

别人可能不知道秦川就是秦长青，可是方明是知道的啊！

“秦川是谁？至于你如此畏惧？”

方天行并不知道秦川和秦长青是一个人，他在海外，消息闭塞，他只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陷害，投进了云州的大牢。

而那个人，是方媛女儿的男朋友。

“就是云州那个……”

方明手指摆动，一脸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