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僵了，“不过，我们也又整理了一些投资公司和银行，最近这几天，我们就准备去考察一下。”

季泊洲接过资料，翻了一翻，视线停留在了一个B市的投资公司上面。

这家公司的条件并不是最好的，而且在B市，来回路程也有些远，未必是个很好的选择，罗霄看了一眼，正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季总，只见季泊洲直接站起身，对罗霄道：“这个菱周银行，我跟李总监要亲自去考察，你去做准备。”

说完这句话，季泊洲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反应，直接走出了门。

“季总……？”李芒和罗霄在后面面面相觑，不确定的声音随着季泊洲的离开彻底化为一个问号。

飞机上，季泊洲闭上了眼睛，竟然真的坠入了梦乡。

“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直说不行吗？”

江肆月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怎么都挥不去。

他高高皱起眉头，要用手去捏眉心，这一动，彻底将他从梦境里拽了出来。

安静了，周遭一下子不再有她的声音。

仿佛刚刚的质问，都只是许多年前一场疯狂的旧梦，早已淹没在翻修的旧楼里，除了他和她，再也没有人会回忆起。

对，除了他和她。

季泊洲攥紧了双拳，为这一点而格外在意。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她的？

“我不知道。”

一句他不知道，打散了江肆月脸上所有的血色，她嚅动着嘴唇，大概是想问，怎么会不知道呢？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像她一样，她喜欢他，所以她就来告白了。

可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江肆月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