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以后还能有孕吗?”
真不是东西,只关心能不能生,不问问身子情况。
苏苏:“回老夫人,大夫说,加的东西为寒凉之物,长期以往,必伤根本,但好在这次大夫人只喝了一口,休养几日,不要太过劳累即可。”
颜可彰能生就最好,不能生,休妻什么的也麻烦,冯老夫人看向大夫:“大夫,儿媳的身子怎么样?”
大夫作揖后回答:“只喝了一口,虽然肚子微痛,但我已经行了针,开了药方,吃了并无大碍,也不影响以后。”
冯老夫人:“加的是什么东西?”
大夫:“将芭蕉叶熬成极为浓稠的汤汁,此物极为寒凉,伤女子根本。”
芭蕉叶,太常见了。府内随处都是。
冯老夫人示意下身边的丫鬟,丫鬟拿出银子,交给大夫:“辛苦大夫走这一趟,只是今日之事,涉及我府上内事,还望大夫在外不要多言。”
大夫拿了沉甸甸的银子,笑口常开:“那是自然。”
丫鬟送大夫走后,大堂里再次陷入沉默。
冯老夫人不关心什么投毒的事情,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孙子何时能有:“既然可彰并无大碍,那大家……”
冯老夫人又想糊弄过去,苏苏哪让?
苏苏再次往地上一趴:“感谢老夫人的厚爱!只是这次,有人敢对大夫人下毒,可见此人的心思恶毒,所谋深远,下毒之人,所谋的不仅仅是我家夫人的孩子,说不定,还会对府中别的人动手。万一她心狠手辣,想铲除一切阻挡的人,那就不好了啊!”
冯常明一拍桌子:“你在胡说什么?谁知道那芭蕉水是谁放进去的,说不定是她颜可彰自己放进去来诬陷别人的,她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孩子,还好意思在这里闹事,找这种理由给自己开脱?”
颜可彰在里面房间,听得清清楚楚。
她觉得自己的一捧真心付出,换来的是侮辱和骂名。
这次,她的脸,是真的白了。
苏苏要的也是这种效果:要颜可彰看清这帮人的嘴脸,最好是被骂醒。
苏苏:“老爷,大夫人绝对不是这种人!”
冯常明:“不是?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不是?肚子里没有东西,还好意思惹出这么多事?”
苏苏和这种人渣懒得讲这种道理,关键也讲不通。
苏苏昧着良心拍马屁:“老爷,我知道你是府中最公平、最聪慧的男子,想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不让这等女子在府里祸害大家。奴婢有一法,可知道是谁。”
大概是马屁拍的到位,冯常明看了眼苏苏。
冯常明:“哦?什么办法?”
现在的大堂里,只有几个主子,丫鬟、老婆子都不在这里。这是苏苏之前交代的,隐瞒消息。
苏苏:“夫人的参茶,是由小厨房准备,随后由圆圆端来。这期间接触的人只有三个。只要她们三个人来,我就让大家知道,到底是谁做的手脚。”
冯常明和凤老夫人都有些犹豫。
被毒的不是他们,他们不想管。
苏苏见此,又说道:“这个人能给大夫人下毒,说不定,将来也会为了银子给大家下毒,如此阴毒之人,一定要找到,否则府里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