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其实已经没有人觉得这两名飞行员能够飞回来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飞行员放弃战机跳伞。

但这种天气下跳伞，活下来的可能性也是极低。无论是秦凡还是薛江，其实已经是跟死神面对面了。

“院长，已经确定通信最后地点，距离龙城不到50公里。”管制员的声音传来。

“有没有联系龙城那边?”萧成业连忙问道。

“联系过了，没有任何信息，因为暴风雪的影响，雷达也失去了作用。”

“该死!”

萧成业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女性管制员微微一惊，脸上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

“怎么会突然下起了暴风雪，起飞前没有提前确认吗?”

“院长，已经确认过了，这场暴风雨来的太突然了，事前没有任何征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两架歼x-9战机直接失去了联系。”

萧成业也知道，战机起飞前肯定是有确认过天气的，不然不会起飞，可一想到两名优秀的学员遭遇那么大的暴风雪，存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就忍不住怒火冲天。

最关键的是，其中一人是秦凡。

秦凡要是出了点问题，他万死难辞。陈旭那边，他都无颜面对了。

“院长，这件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安排今天晚上夜飞，也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

林硕的脸色很难看，他作为飞行教官这么多年，遇到过的紧急情况不少，可那都是一些小事情，根本没想到原本晴朗的夜晚，一场暴风雪瞬间席卷了包括北城在内的数个城市。

两名学员直接失联。

作为飞行教官，他有这脱不开的干系。

他不怕担责任，但是，一想到可能会损失两名优秀的学员，林硕的身体忍不住就是一阵颤抖。

萧成业摇头:“这件事不能怪你，只能怪这场暴风雪来的太突然了。”

出现了这么大的飞行事故，能怪谁吗?怪管制员播报信息不准?

还是怪作为教官的林硕，不应该将夜飞安排到今天晚上?

没有谁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暴风雪，也没有人能够预料到。

如果知道有暴风雨，今天晚上这场夜飞也就不会出现了。

“现在也只能期望他们福大命大，能够顺利活下来了!”

战机损失，甚至坠毁，不会心疼，大夏空军军事飞行指挥学院不差那点资金，而且歼x-9战机本身就是已经退役的战机，价值不算太高。

但飞行员不同，国家培养一名飞行员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多了。

特别是像秦凡和薛江这样优秀的学员，日后可是能够成长为至少一级飞行员的天才，更是损失不起耳。

而且，更重要的还是秦凡。一位国之重器，这要是......

萧成业这番话，虽然不少人都是重重点头。

可无论是钱建森，还是林硕心里，却是没有这般好的心态。

福大命大?

在这种暴风雪下，而且还是夜晚，能够活下来的可能性太小了，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