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烨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常迟的下巴。
她在他的大力之下,双唇不受控制的张开。
李景烨湿滑的舌便滑了进来。
他努力汲取她的甘甜与芬芳,如同干涸了一个冬天的田野遇上了一场酣畅的春雨。
那片唇舌初尝实在太美妙了,可是时间一久,李景烨便觉得不满足。
他必须要获得更多,只有这样才能让浑身的火找到宣泄口。
手下的肌肤触感柔滑,像是有根钩子一样在牵引着他。
李景烨的手慢慢沿着常迟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颈。
常迟心中恶心更甚,被他触摸过的肌肤一阵的鸡皮疙瘩。
可那只手却越发的不老实。
它一路向下,滑向了她的领口,眼看着就要往里。
常迟哪能任凭他如此,牙关狠狠一咬。
李景烨吃痛,探入常迟口中的舌连忙收回。
这一痛,也让他的神志清明了许多。
等到他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常迟,往后退去。
真是见了鬼,他刚刚怎么会把这个女人认作是清和,还……还差点……。
李景烨不敢再深想,脚下步子仓慌,就要往外走去。
可常迟的锁链还挂在他的脖颈,李景烨这一走,把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常迟又给拽了过来。
常迟直接就摔进了他的怀里。
两个人都傻眼了。
偏巧院外的暮雨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担心里面出了什么事,急匆匆进来。
李景烨气愤不已,酒气散了个大半,他将脖子上的锁链取开,狠狠一把就将怀里的人推了出去。
常迟被摔在了地上,疼的眼冒金星。
李景烨像是脚下着火了一般出了房门。
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常迟躺在地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忽然,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脚。
常迟抬头,就见着暮雨目正看着她。
“我要是你,就不会选择这么愚蠢的方法。”
常迟愣了愣,明白他这是看出来了,自己刚刚想要杀掉李景烨的想法。
“人都想要活下去,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你要是想从这里走出去,最好的办法不是硬碰硬,而是……”
“是什么?”常迟下意识的反问。
“服软。”
面前的墙面缓缓合上,常迟的世界又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与安静里。
她在脑子里想着刚刚暮雨说的话。
良久,冷笑出声。
暮雨是李景烨的贴身侍卫,他的话怎么能信。
他们不过都想着看她的笑话,想看她像条狗一样的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自己。
她死都做不到!
…………
李景烨出了书房的门,一路回到了卧房。
但脑子里对于刚才的事情却始终挥之不去,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那个女人当做了清和。
越想心中越是烦躁,最后他将这一切归咎于喝了酒的原因。
体内的躁动似乎还在隐隐作祟,还有浑身的酒气,李景烨干脆进了浴房,直到一通凉水澡下来,才逐渐恢复到清明。
李承泽和沈清和还有三日就要成婚了,他们的婚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只是心中觉得有些不甘,他想不通,沈清和为什么宁愿选择李承泽那个废物也不选择自己。
行事优柔寡断,哪里有一点太子风范。
但不要紧,就算是他们成了婚那又怎样?
迟早有一日,他要连人带那个位置的都抢回来。
因为这件事,父亲不想他出门,李景烨脖子正好有伤,也不方便见人,正好便趁着这个功夫在家中休养几日。
想到脖子上的伤,李景烨便又想到了常迟。
那个女人可真是该死!
但绝不能就让她死的这么容易,他要一点一点的折磨她,让她明白有时候活着要比死了还要难。
…………
常迟饿的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李景烨终于‘大发善心’的派了暮雨给她送来了吃的。
只有两个馒头和一碗清水。
这待遇连府里的一条狗都比不上。
常迟接连饿了几日,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是活下去的欲望一直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