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秦声就是两年后死的,难道秦声不是自杀,而是这时内力反噬导致的?
那他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徒劳?
舒途动作一顿,怪不得昨天痛的跟什么似的,原来是这时灵时不灵的武功有问题。
梦里的那小姑娘也是哭哭啼啼的说她继续动武会死。
她想了想:“这事儿吧,我失忆了,还真不太清楚,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临邑镇,免得他们销毁证据。”
临邑镇不及昭平都都城繁华,城区也没有都城大,虽同样分了四城令,但多数还是由城主掌管。各个村镇也由城主直接管辖。
因此茶村之事,他们笃定,临邑城城主不可能不知情。
趁着梁琦被捕之事还未传开,他们连忙赶到了临邑城。
以秦声幕僚的身份投了拜帖,很快便见到了城主。
当初送黑风寨匪徒的事,她并没有出面,这次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城主。
她走进正厅,看见端坐在上位,悠闲的喝着茶的人,皱了皱眉,道:“白将军,好久不见。”
临邑城城主正是当初先锋军之中,重伤濒死的白将军,秦声突破桎梏,剩下的辽军不是她的对手,她将辽军全部杀光后,背着重伤的白将军,走了十几里地,回到了军中。
白将军也因重伤难愈,退出了军营,又因有些文采,后来缺人,便转成了文官。
她梦中的白将军,骁勇善战,嫉恶如仇的英雄人物,居然和梁琦等意图谋反之人有所勾结。她面带冷笑看着面前之人。
“乒。”
白将军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中茶杯摔落,连忙站起身来:“秦……你们都退下。”
他连忙屏退左右。
白陶如今已年到中年,看着面前似乎毫无变化的人,昔日情谊不由涌上心头,竟然流下了泪来。
“秦……将军,末将参见秦将军”白陶跪地,向面前之人行礼。
舒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轻声道:“白将军,我一直觉得,您是个为国鞠躬尽粹的英雄……,白将军,你太令我失望了。”
白陶一听,便知道眼前之人已经知道了他的所为,他不由面带愧色,他并不为自己辩解:“末将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但家人无辜,还请将军能看顾末将家眷。”
“将军可曾通辽?”舒途并不完全知道他所作所为,她这次来之前,都不知道临邑城城主是白将军。
白陶连忙道:“辽狗屠我家园,我怎么可能和辽狗勾结!”
“那为何茶村之事,将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舒途走到椅子边坐下,她也算是大病初愈,赶路赶了一天。
白陶有些疑惑:“茶村不是黑风寨所为么?梁琦说,他派人来处理,我便没让人去查探,其中难道与辽狗有关!?”
舒途见他似乎是真不知情,于是问道:“梁琦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查都不查便放过了?黑风寨如此恶行,你为何不派兵围剿?”
“末将的妻子身患重症,整个城中有名有姓的大夫都来看过,全都没用。梁琦带了一个叫连什么……昂的人,以治好夫人为交换,要臣答应一个条件。末将……末将一时糊涂,还收了梁琦送来的金银。待茶村惨剧发生,才知居然是要末将不要查此事。”白陶越说越愧疚:“但黑风寨,末将也曾多次派人围剿,只是不知黑风寨哪里来的消息,次次都能躲过,最后一次,两千将士命丧礁山,之后便再没派人了。”
舒途扶起了白陶,她知道白陶没有说谎:“您于我而言,是如师长般的人,我自然相信您。”
“此事您并未插手,但您依旧做错了,您难道不觉得尊夫人病的太巧了一些么?”舒途想了想道:“全城大夫,无一人能治,梁琦又如何肯定,他带来的连司昂一定能治好您的夫人?”
白陶这才缓过神来:“您的意思是……,是他们对我夫人下的手?”
“不排除这种可能。”舒途想了想,道:“我有个朋友,是个医者,不如请她帮尊夫人看看,若他们真的下了毒,必然会留下痕迹。”
白陶立马道谢,舒途接着道:“我的行踪不遗泄露,茶村之事,还要请白将军费心了。我不希望又任何一条漏网之鱼。”
白陶领命,快步走了出去。
原本白陶让人给舒途准备可客房,但舒途拒绝了,白夫人被他们下毒,白家定然有他们的人,她无缘无故客居白家,容易被发现。
舒途找系统兑换了点儿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