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藏下眼底的惊讶,拍了拍余阳的脸把人唤醒了。
余阳睁开眼睛,看见江止担忧的眼神,下意识的猛窜起来,头却发晕的很,扶着长椅才好受一些。
“学弟还好吗?怎么突然晕过去了?”江止担忧的看着余阳的动作。
余阳本想答没事,但平常健康的身体这会却十分不给力。
江止轻轻地问,“学弟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余阳轻摇着头,确实他只感觉到累,却不记得,只知道自己跟着江止走着,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江止听到余阳这么说,没有意外,然后就颇为可惜的表示,“学弟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勉强了,我就先走了。”
余阳虽可惜但也没办法挽留,只能看着江止离开。
离开的江止步子不停的出了学校。
余阳则按着疼痛的脑袋在长椅上坐了好一会。
今天怎么回事?
“我等你。”
正当余阳起身准备走时,耳边传来一道空灵的声音。
还没等余阳回味过来,就消失了,好像从没出现。
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到了餐厅,叶子曲等人已经吃上饭了,顺便为我预留了一份卖相很是不错的饭。
因为我已经告知了他们约会的失败,他们都很是好奇。
“阳哥快来,这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饭,吃了好为我们解惑,”叶子曲很是狗腿的说着。
余阳看了看叶子曲清澈又透着愚蠢的眼睛,默默放下了准备吃饭的手。
起身,站立,然后转身,叶子琅一看就知道我不想多说,连忙拉我回来,表示叶子曲胡说八道的。
余阳心里知道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因为身体不适而错过学长的邀请,实在太过于丢脸了。
——
首府事务厅里,一群老人家正争论不休有关未来首府建设的相关问题。
江止走到前厅,一个漂亮好看的男生突然出现在人均年龄六十左右的人里,显得格外醒目。
今年刚刚获批进入事务厅的张天志,奇怪的看着眼前近乎荒谬的事实。
张天志旁边的前辈看到张天志的表情,提醒到,“这里不只看资历,最重要的是实力,你刚来不久,还不认识这位,以后你会经常见到的,不要自找麻烦,现在去工作吧!”
张天志很是认真的回应,他还只是刚刚进来的新人,只能给一些大佬端茶送水,顺便听一听大佬们的聊天内容,从中学习一些知识。
张天志端着茶水到议事间里,就看见刚才的少年坐在了十分接近首位的位子,首位的那位大佬是经常出现在新闻大事里的人物,平常轻易都见不到,此刻却陪着笑脸对着少年,在张天志的眼中,少年简直架子大到无礼,即便他十分气愤,他也知道这里没他说话的份。
将手中的茶水送到首位的徐庭远桌面上,徐庭远几乎没有思考一下就把茶水递到了江止的面前,脸带笑容与一些讨好的说,“小少爷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小少爷就不要再记挂着了。”
江止其实也就刚开始被坑进慕斯时,十分气愤,现在早就没有当时的感觉了,只不过对于自己的长辈不能报复回去,也就只能在言语上刺一刺了。
没想到徐伯伯居然这么在意,难道我在长辈们的眼中是个难说话的人吗?
我明明这么温柔,很少生气呢!
要是徐庭远能听到江止的内心独白,只怕会以头抢地,表示小少爷脾气好得很,就算是自家调皮捣蛋的小儿子看见小少爷也是乖如白兔,要是知道自家老子惹了小少爷只怕会是鸡犬不宁啊!
小少爷一向对待长辈礼数周到,只是对于长辈们的子女们真可以说的上是手段高强了。
“张伯伯客气了,我是小辈,怎么可能会生伯伯的气呢?”
“这杯茶还是您喝吧!”
徐庭远一听小少爷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拿起茶杯喝着,还没品出什么味道,就听到江止来了句,“很久没有见到阿奇了,改天伯伯可以叫阿奇来找我玩啊!”
徐庭远口中的茶还在嘴里,这会真是吞不是,不吞又不是。
其他看戏的人听到这话也都偷偷笑着,因为他们都知道小少爷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对你我是没什么意见了,不过你儿子可要给我玩玩了。
最后徐庭远还是顾及老脸,吞了下去,果然心放早了,茶水也喝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