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将江蕴问住了。
可以吗?
可以吧。
但要撑起那些虚的话,还有更关键的东西,便是缘由。
这也是江蕴最在乎的一点,她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相爷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公主于你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为何要对我承诺这样的大事?”
类似的话,她也问过,但苏明樟从未正面回答。
她不知道此次会不会有些许不同。
良久,菜都上齐了,江蕴已经开始动筷,苏明樟才道:“需要有那么多理由吗?舒服就是了,你在我身边,我舒服。”
他只是觉得,她坐在书房陪她一起的时候,他不会觉得碍眼,与她对话的时候,自己愿意多说两句,她懈怠偷懒,睡着在椅子上的时候,他不会心生不悦。
这样就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
更何况,在某些时候,他还会想更深一步的将她占为己有。
许因她不是婢女出生,骨子里没有让他感到自视卑微,又因她不是带着目的接近,不会让他有所防备,所以他觉得舒服。
既然这样,他不想着要她,又去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