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兰道:“且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既然嫁过去了,先前是不是让你好好与夫君相处?你凭什么让那个贱人跃上去!”
“因为我做不到!”
江晗也是急了,提高音量道:“他不喜我,我有什么办法,端茶倒水的伺候过了,没用,难道要我去学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那样的招数,有人愿意用,但我不愿,难道表姐做得到吗?”
她们都是自幼被捧着长大的,总不能为了讨男人欢心,要学着烟花女子的招数吧?
“好了!说话都放尊重点!”余太后出声道。
屋中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下。
余太后揉了揉眉心,她总感觉这件事后面有蹊跷,可被人吵的她是一点儿都分析不出来。
那药那样隐秘,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怎么就会这样突然被发现?
甚至都没当面验一下,就无比确定地关了人,且不说近几日相府并没有召太医去,就算是有,太医院也未必有太医认识这药。
余太后越发觉得此事可怖。
苏明樟因江蕴受伤而去拿萧门,但却没有为她请太医,可是虽未请太医,但那日见了她的伤势似乎恢复的还算不错。
若说是治疗外伤,太医院院首卢域当是一绝,且又与苏相有交情,让他去最是合适,可并没有。
到底是苏相对江蕴的关心是假的,只是去拿萧门之人要利用她做掩护,实则另有目的;还是说都是真的,但他府中还养了另一个医术高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