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欣慰的。
当初小余氏死前死活不愿意说出将他安排在哪,自以为将他保护的很好,实际上如今是死是活都不得而知,实在是多此一举。
江蕴道:“依我推断,小余氏爱子如命,她不会太舍得让儿子吃苦,还是往稍好一些的地方去找。”
“是。”
江蕴这边交代完,见青姝那头似乎还没好,于是就在府中随意逛逛,便去了苏明樟的书房。
苏明樟不在时,书房不许任何人进,就连婢女进去擦擦桌面的灰也不用,但江蕴去了,那负责打扫的婢女却问道:“姑娘要去里面吗?”
江蕴有些诧异,“可以进?”
婢女道:“相爷吩咐过了,任何人不能进书房,也不必打扫,但姑娘是除外的。”
江蕴点了点头,“那就进去坐坐。”
江蕴方才之所以有些诧异,是因为她太意识到这对苏明樟来说是什么。
这算得上是最深的信任。
毕竟就是因为轻易放人进书房,他才经历过那般惨痛,而现在。
但江蕴不知道,苏明樟给她最深的信任,也是想弥补之前因一瞬的怀疑,让她受伤一事。
信任这种东西,要给就给全,要么,就一点不给,保持警惕。
苏明樟选择给全她信任。
江蕴看到自己的小椅子依然在,但她选择坐在苏明樟的椅子上,才坐下,就看到面前放着一本书。
眼熟的很。
拿起一看,可不就是那本她亲自写的话本子。
这话本子,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