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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苏明樟的默许下,那个大雪球也砸到了他胸膛上,雪花四散开来,将士们看了个知足,江蕴玩了个尽兴。
只是没人看到,两人走出众人视线后,江蕴是被拎回去的。
江蕴出来时有多风光,回营帐时就有多凄惨。
苏明樟找她算账。
先是被拎,然后又是被捏脸拧耳朵,最后嘴唇又被人啃肿,才算是还了这笔帐。
天斗快亮时,江蕴才躺在苏明樟身边彻底休息下来。
江蕴还不知好歹地抱怨道:“你也能拿雪球砸我啊,干嘛要靠那些……那些事情来报复,怎么,还舍不得砸我不成?”
苏明樟道:“若是在洛阳,砸就砸你了,与你玩一场有什么不好,但是这里更冷,条件简陋,万一雪渣子从衣领漏进去,冻坏了,也熬不出什么好烫好药给你养着,明白吗?”
江蕴困了,喃喃一声:“明白的。”
“你累了就好好歇一番,明儿他们酒醒了,就要恢复先前了,所有人都会严肃认真的很,届时再有人敢玩闹,那都是军法处置,你可也不许胡来了,然后有些受伤的,只是自己胡乱包扎了一下,明日都还要你帮着从新处理过。”
“嗯……”
江蕴半睡半醒,浅浅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