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然地住下了吧,我住哪呢?有人打水没,我可得好好捯饬捯饬。”
说完还不忘凑到纪安跟前:“会替我买几身衣服的吧。”
“当然啊,鸣山爷爷放心,我这就差人去给您准备去。”纪安见他老人家可算答应了,这心也算是放了下来了。
只是顾渊看着这么得寸进尺的老家伙折腾安安,心里就不得劲,见人走了才好奇地问道:“安安啊,你这是把他带来有啥事啊?”
顾老夫人和沈老太医也好奇地探出脑袋。
是啊,这么难搞的老家伙,领回家能干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脾气还不好。
纪安好不容易办成了这事,正高兴着呢:“培香!”自然是问什么答什么了。
“培香?”
顾渊和顾老夫人是不太懂这个的,顾家虽然涉及香料产业,但那也只是皮毛,了解的并不算多,所以不知道什么是培香,也正常。
只是那沈老太医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多了几分的疑惑:“你怎么知道他会培香?我这师弟十几年前和师父大吵一架后就失踪了,我听闻一直都在南胡国培香,据说还十分的有名气,可你是如何知道他的?”
他知道还是因为师出同门,心里惦记时不时地去打听打听师弟的消息也属于正常。
可纪安又不认识他,也没去过南胡国,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而且还能找到他。
沈老太医自己都不知道这师弟回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