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清一不想多说，忙活了一整天，他觉得有点累，尤其是师傅还不在身边，清一满脑子都是师傅的模样。

“道长……”

也不管沈晓君说什么，清一转身关上了门。

院子里，“纸清源”看到清一，就热烈地迎上来。

清一脱掉口罩，露出精致的五官，声音柔了许多，“师傅，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两人抱了一会儿，清一拉着他进了客厅。

“纸清源”还是面无表情的，清一抱着他的腰肢，“师傅，笑一笑。”

清一说什么，“纸清源”就做什么。

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纸清源”笑起来的模样有些滑稽。

牛皮纸剪的纸人还是不够逼真，清一很郁闷地把头埋在“纸清源”的胸膛上，“师傅今晚会回来吗？”

师傅不在，他睡不着觉。

“会的。”纸人纸清源还伸手摸着他的头发。

清一哦了一声，又沉默地低下头。

一整晚，清一就抱着“纸清源”窝在沙发上。

新的一天开始，清一又盘算着出去赚钱，就目前而言，他身无分文，只有这栋别墅。

清一只帮有钱人，毕竟他们给的价钱高，抱了好一会“纸清源”，清一才起身，“师傅，我先出去找工作了，你好好待在家。”

“好，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清一笑着和他说再见，戴上口罩出门。

今日周一，别墅区这边很安静，周末吱吱喳喳吵闹的小孩子也上学去了，清一沿着水泥路一直走。

也只碰到一些六七十岁的老人，还有一些带着孩子的宝妈。

大家都出来花园这边晒太阳。

清一眯着眼睛，在花坛处坐了下来，看着不远处的老人。

每家都有那么点小麻烦，太棘手的事，清一不想接。

他不想接，却有人硬是要送上门，对方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一下子凑近清一。

清一一瞬间就闻到他身上那陈旧的、属于老人的味道，其实说不清难闻，就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