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清一摸了一把他的酒柜,“看起来不错,哪里买的?”
师傅爱喝茶,拿来装茶叶似乎也很不错。
龙泽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还以为酒柜里被人放了什么邪物呢,原来是道长看上了这个柜子。
“道长喜欢的话,我给你买一个,不贵。”
清一也没说不要,只是转头看了一眼何一敬,“那个人,你认识多久?”
“一敬吗?他是我大学同学,加上今年的话,有七年了,怎么了?”龙泽顺着清一的视线,看向何一敬。
此时,何一敬低着头,闷声喝着可乐,将自己是哑巴这个角色贯穿到底。
“他很嫉妒你。”清一很肯定。
龙泽很意外地瞪大眼睛,“道长,你连这个都知道?真是神了,我爆红后,他确实和我说过,他很嫉妒我。”
何一敬比他出道早,加上今年,已经出道七年了,却依旧是个十八线糊咖,在娱乐圈,甚至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龙泽记得他当初帮过自己,红了之后,有什么综艺节目、剧本等,也都会带上何一敬。
同学嘛,本来就应该互帮互助的,龙泽觉得没什么,他和何一敬是最好的朋友,也希望何一敬能红起来。
“只是说说而已吗?”清一眯着眼睛,“他找了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房间应该有其他东西。”
“什么意思?”
龙泽一脸复杂,“你是说,我的朋友想夺舍我?”
“嗯,他想成为你。”
龙泽不敢相信,“道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最困难的时候,是何一敬收留他的,一日三餐,何一敬全包了,也不要求回报,龙泽相信,何一敬是真心实意对自己的。
现在,清一和他说,他最好的朋友何一敬居然就是那个要夺舍他的人?
清一也没有那种继续说服龙泽的意愿,而是指着房间,“我们先去看看床隔板。”
“好。”
龙泽深深地注视着沙发上的何一敬,只一下,他就收回视线。
何一敬其实一直注意龙泽这边的动向,见他带着清一进房间,他拿可乐的手抖了抖,棕黄色的液体洒在他的裤子上。
一旁的保镖提醒他,“你的可乐撒了。”
何一敬似乎才反应过来,“哦,好。”
然后起身拿纸巾,低头擦拭裤子。
纸清源没有注意这些,他也离开客厅,去了龙泽的房间。
龙泽的房间很大,里边很空荡,除了床和电脑,其他什么都没有。
保镖被龙泽叫了进来,在旁边等着。
龙泽捏着眉心,“阿深,你把床垫抬起来。”
“好。”阿深乖乖照做。
两米的大床,被掀起一半,露出黑漆漆的木头床板,还有一个红色的小香囊。
龙泽不敢拿,看着清一,“道长,这个是什么?”
清一很自然地拿起来,拆开。
里边有几条短头发和一张黄色的纸符,上面写着龙泽和何一敬两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清一将纸符递给龙泽,“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就算烧掉这张符,你的情况也没有多少好转。”
龙泽捏着黄符,看着“何一敬”这三个大字,他不得不相信,这事确实是他的好朋友做的。
他的好朋友居然想夺舍他。
龙泽想不明白,他自问已经对何一敬很好了,为什么何一敬还要做这些?
他气不过,拿着纸符出了房间,想问何一敬要一个说法。
龙泽几乎是跑出来的,他一脸受伤,想问问他们这么多年的友谊到底算什么?
可是,他跑出来客厅的时候,何一敬已经走了,留给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龙泽怔怔地抓紧那道黄符。
清一、纸清源、阿深也走了出来,看到龙泽落寞的背影,阿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板,我去帮你追他回来。”
“去吧,你一定要找到他。”
要不然,何一敬就成了龙泽。
到了这个地步,何一敬居然还没有死心,他是真的想成为自己。
纸清源很同情龙泽,“清一,你还有其他办法吗?龙先生看起来很痛苦。”
作为一个旁观者,纸清源尚且觉得痛苦,更不用说身处其中的龙泽。
清一摇摇头,“解铃人还需系玲人,更何况何一敬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