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阴冷的味道。

他凑近纸清源，贴在纸清源耳边低语道，“还是说，师傅还在回味昨晚的事，还想再来多几次？”

纸清源猛地抬头看向清一。

清一弯着眼睛看他，“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自昨晚之后，这是纸清源第一次正眼看清一，他才发现，清一的脖子上全是拿着暧昧的痕迹。

是他昨晚弄出来的。

“师傅像狗狗一样，一直蹭我的脖子，你看，都给你蹭红一大片了。”清一的语气虽然带着抱怨，但脸上的喜欢怎么都隐藏不住。

清一也盯着纸清源的喉结，那里还残留着一个牙齿咬破的痕迹，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他们都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标记。

纸清源垂下头，不敢看清一的表情，他只觉得自己很乱。

“先喝粥，不吃的话，我嘴对嘴喂你，你知道的，我不会在开玩笑。”

昨晚之后，纸清源就知道，清一根本不是正常人。

他乖乖张口。

清一这才开心，“啊，师傅，味道怎么样？”

纸清源不想说话，可清一居然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慢慢向下。

他闭了闭眼睛，“好吃。”

“清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得到纸清源的回答，清一也没有立即收回手，反而在纸清源的胸膛处停下，“师傅的心头血很甜。”

纸清源抓住他的手，他似乎不会生气，无论清一做什么，纸清源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

清一露出失望的神色，继续喂纸清源。

“师傅昨晚做了那种事，打算怎么负责？”清一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纸清源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纸清源的脸色终于有点起伏，不知是羞愧还是接受不了。

清一更加开心了，“师傅，你既然做了，就要对我负责任，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师傅必须和我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