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纸清源知道自己拒绝也没有用。
不过几步的距离,清一就走到他的跟前,随后停下来,抬手,整个人都凑过来,将最上面的纽扣解开。
离得太近,纸清源能明显听到他的呼吸声在渐渐加重。
风将窗帘吹了起来,一会鼓鼓的,像吃饱了的大怪兽,一会儿扁扁的,贴着窗户。
纸清源感受到胸前的人低着头,在他锁骨的位置亲了一口,很轻很轻,纸清源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他知道不是。
清一站直身体,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纸清源。
浅蓝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白皙而清晰的锁骨,浅蓝色尤为适合纸清源,衬得他像谪仙一般。
可露出的锁骨,又让他看起来很性感。
“很好看。”良久,清一才得出这个结论,“师傅最好看。”
纸清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并没有什么感觉。
清一突然笑道:“如果师傅想看的话,我马上让人订做一面全身镜。”
说订就订,清一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们一个小时左右就会送到。”
清一站在床边,指着衣柜前的空地,“师傅,我们就把全身镜放在这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这里玩。”
至于玩什么,他们两人心知肚明。
纸清源不知道清一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花样,总让他招架不住。
清一从背后抱着他,“边玩边看,师傅一定会喜欢。”
纸清源顺着清一的话,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口干舌燥,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期待,反驳着清一,“我不喜欢。”
“是吗?等一个小时后就知道师傅是不是在撒谎。”
清一决定一个小时后和纸清源玩。
就在他看到纸清源穿浅蓝色衬衫的那一瞬间,清一就已经有了那种想法。
清一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需求,他就会解决。
纸清源被清一按在沙发上,自始至终,清一的目光都粘在纸清源身上。
“师傅,你怎么这么好看?”清一说完,又亲了纸清源一口。
等工作人员将全身镜送到房间的时候,纸清源的脸上全是清一的口水。
工作人员将全身镜放在清一指定的位置后,才离开。
房间里头,又只剩下纸清源和清一。
“师傅,我们来玩吧。”
纸清源不知道清一玩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清一都是上面的那个,总是让自己很难受,还受伤了。
清一将纸清源牵到镜子前,通过镜子,纸清源听到清一开口:“跪下。”
他没有指名道姓,可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让谁跪下不明而喻。
纸清源没动。
清一似乎也不生气,他转过身,从床上拿一个枕头过来,放在地面上,“好了,师傅,现在可以跪下了吧?”
“我不要。”纸清源甩开他的手,他是千山观的观主,这一年来,除了跪长辈、佛祖之外,没跪过任何人。
清一是他的徒弟,应该是清一跪他。
纸清源倔强地和清一对视着:“我是你的师傅,要跪,也是你跪我。”
“原来师傅是想像第一晚那样啊?”清一一脸早说的模样,“行行行,我先跪,第二次师傅再跪。”
“我绝不跪。”纸清源很认真,在他眼里,长幼尊卑决不能乱套。
清一也发现了,“师傅,这只是情趣,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这其中的乐趣了。”
他边说着,边脱衣服,跪在枕头上,随后指导纸清源。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撒在地面上,投射在墙上,映出两个交缠的人影。
……
第一次还行,第二次纸清源就累坏了,尤其是腰,总觉得要断。
清一还意犹未尽地搂着他,两人喘着气。
纸清源最终还是跪了,粉红的膝盖在控诉他们刚刚有多疯狂。
歇了好一会儿,清一才抱着纸清源去清洗。
两人睡了一小会,到天黑才吃饭。
入夜后,清一再次拧开华叔给的药膏,小心翼翼地给纸清源涂药。
华叔警告过他,一天不得超过两次,要不然,那个地方受不住。
今天下午他们一人一次,其实还好,可他太兴奋,还是伤到师傅。
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