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开玩笑了,我说真的!”刘雨琪道,“你要是实在看上哪个嫌贵的话,我大不了成本价给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当然明白刘雨琪是为了我好。
为了让她放心,我只好和她解释了一通:
“关于玉石,其实我还是懂一些的。
评价玉石好坏有两个标准,一个是种,一个是水。
种指的是玉石的透明度,玉石中多少会有杂质,称为棉或者絮。
按照杂质的多少,分为豆种、糯种、糯冰种、正冰、高冰、和玻璃种。
水就是颜色、水头,黄为翡,绿为翠,按照颜色的饱满度来区分。
玻璃种的满色,颜色有特别正的,成为帝王级。
玻璃种帝王绿尤为出名,但帝王级的料子,还有帝王红、紫、黄等等……”
听到我这么一通讲述,刘雨琪这才放了心。
而一直在一旁暗自紧张的邵采儿,也舒展开了眉头,长呼出一口气。
这小妮子太过害羞,平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叽叽呱呱说个没完。
遇到有其他人在,就蔫吧了!
“真看不出来,你还做了这么多功课。”刘雨琪道。
“原石一般白天都堆在门口的,为了吸引眼球,多带来点客户。”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带我到了刚才开玉石的地方。
走到门口,还是一大帮人围着在看热闹。
原来,刚才那个开玉石的纹身男还没走,此时他正坐在地上抹眼泪呢!
而他刚才买的那块原石,其中的三分之二已经被切成了八块。
每一块都是车祸现场!
不是开裂了就是棉絮太多,还有一块更是啥都没有。
这八块加起来都值不了十万块钱。
也难怪他哭得不成样子……
旁边有两个朋友一直在安慰他:
“豪哥,没事的,还有一小半没切呢!还有希望!”
“对,再切一刀,指不定开出帝王绿,瞬间起飞!”
听到这话,我不禁笑了。
带着这俩不靠谱的朋友,难怪他亏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纹身男听闻,马上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眼泪。
啪!
他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大骂道:
“废物东西,就知道切切切,还切个蛋啊!你们眼睛瞎了吗?这特么还能切吗?
刚才要是早收手,找个怨种说不定还能回点血,再切裤衩都踏马切没了!
都滚过来给我搬上车,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说着,他就招呼旁边几个保镖模样的人过来收拾残局。
几个人先是将八块小石头搬走,接着准备一起过来把最后一块大的搬走,我把他们喊住了。
“等一下!”
我手按住那块石头,俯下身子来仔细查看。
这块石头的底部有一圈黑色的纹路,看起来很特别。
搜寻脑海中关于玉石的知识,我意识到这是石头经受过长期高压而产生的特殊纹路,而里面很可能真的有高质量的翡翠。
那个叫豪哥的见我拦着不让搬,还有模有样的研究起来了,大为光火。
“喂!你找茬是不是?”
“不是找茬。”我笑道,“豪哥,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确定不准备切这块了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豪哥见我态度友善,便也心平气和地回道:
“不切了, 怎么,你想要?”
“是的,多少钱?”
听我这么说,豪哥挠挠头,有点蒙圈。
他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半天才说道:
“兄弟,你没听我刚才说嘛,这石头已经是废品了。我看在你是小雨朋友的份上,劝你一句, 千万别犯傻。”
旁边的刘雨琪也偷偷拉了下我的衣角,给我使了个眼色。
但是我刚才大概看了一眼旁边堆着的其他原石,基本上没有能切出十块玉牌的。
若不是想找到完美的玉牌,我也真不想给人看笑话。
毕竟这位大哥刚才都说了,要找个怨种接盘。
“我就试试手气。”我坚持道,“只要价格合适,我就要了。”
“一百万。”豪哥伸出一根手指:“这块石头,我一千多万买的,我自己亏的我认,但是低于这个价我也不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