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告诉他,只要他不看自己,她就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娘哎,她从来都觉得黄鹄禾一只胳膊都能将她脖子拧断,她能不怕吗?
黄鹄禾收回视线,冷冷看着黄老太,“娘,这里,是你做的好事?”
凝着老五眼中的冰凌,黄老太眼底滑过了一丝惊慌,可想着自己的儿子不至于对她这个亲娘动手,便继续她的恶心先告状。
“是又如何?我这不是听村里人说你媳妇跟许有船不清不楚,我这一时激动生气就随便摔了些东西,好帮你管管媳妇。”
柳泠泠被她的不知所谓气笑了,“你黄家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上辈子下辈子上下八辈子烧高香了,几十岁的人,还整天给自己的媳妇整事,嫌我给你黄家丢人,这话还是你这个黄家媳妇嘴里说出来的,好啊,好得很,来来来,你现在就当着全村人的面说说,我跟许大哥究竟哪里不清不楚了?”
黄老太赤红着一双眼回头瞪来,“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小贱人,我跟我儿子说话,何时有你插嘴的份?”
平日里在黄家,黄老太没少用这些话震慑自己的媳妇。
可她想错了,她柳泠泠从来都不认自己是黄家的媳妇,现代人的灵魂也不会因为黄鹄禾的关系会轻易化干戈为玉帛。
这时,张四月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黄老太大骂,“你这死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骂人不犯法你就能随便信口开河,我家有船人品正直,岂会做你说的那些事,不就是泠泠妹子单独坐了有船几次牛车吗?你没单独坐过吗?”
“老陈家的,光子娘,你们没有单独坐过吗?一个个在村里散播谣言,今天我可记住你们了,这辈子你们都甭指望再搭有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