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黄鹄禾在场,张四月不好与柳泠泠娓娓道来,只能使劲给她打眼色。
婆媳问题自古以来皆有,逼着男人做选择,实际效果可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打着骨头连着筋,嘴上说断亲真的能断吗?除非是男人自愿,媳妇逼迫都是假的,男人现在答应你好好的,背地里仍旧跟自己家人来往,说这些气话又何必呢?!
“好,我答应你。”他答,声音格外地温柔。
“啊?!”张四月惊讶低呼,一瞬间惊觉好人多余,这天底下的事,还真是无奇不有。
许有船行过来,轻轻拍了拍黄鹄禾的肩,“你可想好了,答应妻子之事做不到,不是大丈夫所为。”
黄鹄禾淡笑,“泠泠温柔良善,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又怎会让她失望?”
“……”
“……”
“……”柳泠泠觉得,黄鹄禾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看她带着十级滤镜。
她懒得看他,转向张四月,关切问道,“四月嫂,之前也没来得及问你,你没被她们伤着吧,感觉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张四月温和一笑,“我没事,或许是知道伤了我事情可大可小,我也放了狠话,碰我一下我就报官,所以她们只是不给我出去,非说我在这你才会回来。”
许有船上前,展臂揽住张四月纤肩,低声哄道,“是为夫回来晚了,害你受了委屈。”
张四月小鸟依人靠在相公怀中,心疼地捧起他的手,“不委屈,看着相公为我暴揍黄老太,我心里只觉得相公是这世上最厉害最疼惜我之人,相公,手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