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疾去迟,内虚外实。
沈玉娇在脑海中飞速搜寻中符合的情况,病情恶化得如此之快,那可能的情况可以排除不少。
崔瑞把完脉抬头,神色也是和沈玉娇一样凝重。
“如何?”
站着的傅修诚更着急,一看他们二人打哑谜的样子,就觉得不妙。
要是没什么问题,应该把完脉就开口说明了。
崔瑞不知如何处理,只能先等沈玉娇说话。
看她的样子,应该探知到了相同的结果。
“大嫂,你先躺着休息下,”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让叶思菱先睡着,“我们去和大哥说。”
叶思菱怔愣着,随即又勉强展开一个笑容,问道:“我可是病人,不能听吗?”
“正因为是病人,才要好好休息。交给大哥听就好了,你不用考虑这么多。”
沈玉娇柔声安慰着,又帮大嫂重新盖好被子。
知晓她是不愿说,叶思菱没有再多问,依言重新躺下。
“说吧,我知道很严重。”
看着傅修诚,沈玉娇的记忆突然回到了多年前的福寿村,那日在山道上,叶思菱难产,他也是这般忧心。
身上的气势压迫,只不过这次他们在一条战线上,沈玉娇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紧张感。
“你说吧,”崔瑞看了沈玉娇一眼,”毕竟我是个外人。“
沈玉娇深吸一口气,决定以最简短的话说明:“脉象阳不足,且气衰,三呼一至,谓之死脉。”
听见最后两个字,傅修诚高大的身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