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把你……”骆少爷目露杀机,用手掌作刀状表示抺脖子。
羽茉双眉紧拢,这样的结果是她没想到的。她以往只想着如何多赚银钱,为自己将来能有自由之身,离开这地方,能寻个中意的良人便嫁作人妇,如寻不着也可衣食无忧安稳一世。现在有这样的权贵,竟然是要她这样一个孤苦弱女子的小命,她如何能逃得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他现在正焦头烂额,一时半会还顾不上你这儿。我们可以好好谋划谋划,借机离开此处,寻一处隐居之地。”骆大爷摇头晃脑,一付尽在掌控的模样。
“你是确定的?能有多久?”羽茉目前手中并没有多少积蓄,当真离开此处又无处落脚,还要躲避那些人的追杀,她实在没有信心。
羽茉这话问的,有些让骆少爷摸不着头脑。他就回了句:“什么多久?”
“哦,我是想问,我们能有多久的时间做准备?”羽茉给他解释道。
“这个我也说不好,总之要越快越好吧。现在他是给人绊住了手脚,不得空。等他想起你来,恐怕就难以逃脱了。”骆大少爷言辞凿凿的对羽茉说。
可此时羽茉心中正在思量,她原身的记忆中,乳母说过她家原本是在京城,只因父亲被人诬陷入狱,后死在了狱中。家产抄沒后母亲只得带她与乳母回乡投奔舅舅,不料路上染了风寒,又加上心中郁结,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了。乳母便只得先带着年幼的她回自己老家周县,而她家中有一双儿女,只靠着她男人种几亩薄田勉强度日。原本在她家做乳母几年积蓄几十两银子,置了些地,才使家中儿女衣食无忧,也不在乎多她这一口饭吃。在她十岁那年,男人带她一双儿女去亲戚家送礼,遇到山洪一下子全都没了。乳母伤心欲绝,临终前将她托付给自己在县城的姐姐,带到临沅后,随一对乐户夫妇学习歌舞诗文,十四五岁登台,以清雅弹唱闻名。很得文人墨客的追捧,使其书法绘画得名家指点,颇有造诣。但难免也有豪门权贵以势逼迫其卖身,不得已依附刘妈妈的浮月舫帮她周全,想到此处,不由朦胧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