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烟又继续回过头一边给他擦药一边给他吹风，殊不知，这才是阿山说痛的原因。

“爬墙。”

“什么？”陈烟这下连擦药的心思都没有了，“你说你爬大楼的墙？”

阿山把在医院的经过都告诉了她。

陈烟惊叹，站起身子差点没站稳，要不是阿山手疾眼快扶住了她，这会陈烟倒下的，就是阿山的胸腔。

“你真的不怕死！就算是要问一个事情，你也不能就这样赤手爬到十楼啊！”陈烟心疼阿山，在书中本来就生活的不好的他，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他还要这么努力去寻找真相。

可思来想去，这一切不都还是因为她自己，她也没有理由再去说他，可陈烟就是心疼阿山，却不知道该如何从另一面表达。

罢了，陈烟坐到沙发上，给阿山两个磨得出血的手掌心都缠上了绷带，“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尽量少做，你可不要总让我一个人心痛，却又不知该怎么回报你，明明这些都是我的原因……”

“不，我也是为了我的清白才自愿去做的。”

阿山看自己两只缠着绷带的手心，脸上浮出自己也没注意到的笑容。

“啪……”阿山的肩膀上落下一手掌，他抬眸一看，却看到陈烟生气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

“你看看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陈烟撅了噘嘴，“说吧，你们的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