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无数的擦肩而过,错过了多少的眉目流连,杨华我又想起了你。
王莲等夏雨洗脸完毕,拉着他往外走:“我们还是去帮助胡嫂子煮饭吧!”
可才走到堂屋里,就听见娇莺恰恰啼:“出来了,出来了,还有个男的,恐怕就是他们所说的夏老师吧!”
这引起了坝子里姑娘们一阵骚动,有人问:“王莲真的漂亮吗?让开点,等我看看。”
“凭什么给你让开?哎哎,前边的,你说,我漂亮,还是王莲漂亮?”
……
王莲听到这样的声音,不觉一怔。怎么,是来和我比漂亮的?我还不相信,茶园村比我漂亮的大有人在。娇音丽语,让王莲有点犹豫。
在夏雨面前,如果比不过茶园春色,还有什么资格去陪伴夏雨?挥毫勾勒一副江南雨巷图,无懈可击的灵感尽情蔓延,为心中伟岸男子,一起撑起一把古朴的土家红油纸伞,随着不停滑落的雨滴将眉宇舒展。
王莲的心早已沉醉在江南,沉醉在江南雨巷里。本想呆在两个人的世界,世间凡尘纷扰,让一抹圣洁落入俗套。本应心灵相依,却没有把握在他心中独存。要是有一个清姿丽人、如凌波仙子,优雅从容的女子出现,就那盈盈一笑,胜过自己,是不是偷去了一个男孩的心?
原来,昨晚大人们回家,对自己的子女说,夏老师如何如何有才,王莲如何如何漂亮。茶园村姑娘不服气,夏老师有才无才不管,但到茶园说王莲如何如何漂亮,茶园村姑娘就不服气。清早,把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穿上,该涂脂抹粉的就涂脂抹粉,该戴花的就戴花,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烟柳画桥,风帘翠幕。柔情在心尖靠岸,在红尘的渡口,慢慢地续画一幅江南烟雨。雨中,上下纷飞、自由飞翔的呢喃莺燕,披着一身江南烟雨,洇湿水乡,如梦如诗。
与爸爸妈妈打声招呼,说是去帮助支书家里的夫人煮饭。茶园村的大人们也没多想,还认为自己的女儿懂事了,就答应了。
这些姑娘,来到支书家,支书娘子早就起床推豆花了。姑娘们就帮助支书娘子推豆花,但是,支书娘子不准吵闹。姑娘们也明白,有客人在此,是不能吵闹的。于是做饭的做饭,煮豆花的煮豆花,炒菜的炒菜,三下五除二就干好了。就在外边等王莲,看看究竟有多漂亮。
王莲鼓足勇气,优雅从容地跨出大门,夏雨被她一带也出去了。只见那些姑娘一窝蜂涌来,一下子把王莲和夏雨围住。
夏雨只见眼睛一花,就处在万花丛中。花花绿绿,来不及看清容颜。只听得姑娘们啧啧称赞,“王莲果然漂亮!”“哎,我自愧不如!”……
还是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让开,让开,让我们胡蓉花姐姐和她比比!”
姑娘们自动让开一条道,只见三五个姐妹推着一个略带羞涩的姑娘走来。
这姑娘,大致二十来岁。身材高挑,宛如古茶树;笑脸如醉,正是古茶花;眉目传情,好像古茶飘香。秀发潇洒一飘,好似天上仙女来。
夏雨悄悄把这位姑娘与王莲相比,姑娘,肤色不及王莲。但,米麦色彩,质朴古香,多了几分风韵。容颜甚至比王莲还要好看一些,多几分笑意,但少了王莲几分高雅。如果王莲是出淤泥不染的荷花,那么,眼前这个姑娘就是古色古香的老树茶花了!
老树茶花,洁白高雅,清幽香甜,香气怡人,是千百年的传承。这是一种内在的美,是一种传承之美。这种美,仿佛细雨蒙蒙,轻盈空灵,似雾似烟,如梦如幻。恍若窥破了一个童话的梦,隐约看见远山缥缈,美丽而清幽,荡漾着心底淡淡的朦胧诗意。
姑娘来到王莲面前,王莲大吃一惊,哪来这般人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我王莲都要自愧三分。
姑娘略带羞涩开口:“你、你就是王莲姐姐?真美!”
王莲见姑娘来就夸自己,不由得喜欢上三分:“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漂亮!”
姑娘见王莲说自己漂亮,欣喜得不由得抬起头来:“我叫胡蓉花,与王莲姐姐相比,自愧不如。”
这时,只见白光一闪,院坝明亮了许多。王莲清晰望到了姑娘的脸,白皙而丰满,润滑而含情。在一颦一展中,淡雅清爽,宛如盛开的古茶花 ,典雅而美丽。一抹浅笑嫣然,扣动人的心弦,眸光里的一丝温婉,都会牵引着人的痴念。
王莲轻轻叹息:“不要说了!”伸出婴儿般的手指,抚摸胡蓉花那张丰满而漂亮的脸。入手感觉,好像触及到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香气撩人,醉了山川,醉